君衡,无奈摇头:“我感觉傅渊镇这次吓得够呛。”
“他应得的。”
“你准备怎么安置他?”
傅君衡派人抓住傅渊镇不过是心血来潮,也没真想把他怎么样,只是在他们婚礼之前,傅渊镇怕是出不来了。
没准以后都出不来。
傅君衡正在专心开车,指尖在方向盘上点了两下,说:“我在郊区有套别墅,安保系统还不错,环境也行,正好适合他。”
“你不怕他找外援吗?”
傅君衡看了沈千婳一眼。
沈千婳明白了。
这通电话结束之后,傅渊镇就不会有机会请外援了。
就算是范舒平,他再怎么需要傅渊镇,也不可能会为了他,跟傅君衡正面发生冲突。
范家可以跟沈家比一比,但在傅氏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蚍蜉撼树。
沈千婳稍微安心了些。
说实话,她也怕傅渊镇会找他们的麻烦。
婚礼在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渊镇就这样悄无声息消失。
他以前时不时去傅家做客,骤然消失,袁霞文必定会知道,可这一两年来,他跟傅君衡的矛盾不断升级,袁霞文早就不怎么待见他,往来也少了很多。
现在傅渊镇就算不见个一年半载,袁霞文也不可能知道。
从法院出来还很早,孩子们都在上学,两个大人只好去上班。
沈千婳先是去沈家公司处理了一些琐事,眼看中午就要到了,便带着还没有处理完的合同前去傅氏。
正好能让傅君衡帮她拿拿主意。
北市的人都说她是攀上傅氏才有现在的成就,她自然不能白白担骂名。
该跟傅爷要的资源,她还是会要的。
沈千婳是打车过去的。
刚一下车,就听到了一阵鬼哭狼嚎。
“傅总,是我错了,我不该被傅渊镇一胁迫就背叛您,还在法庭上说那些伤害您的话,求您大人有大量,绕了我这一次吧!”
公司大门围了不少人,沈千婳走进去才看清对方,是吴组长。
此刻的他没了平时的傲慢,只有无尽的忏悔。
他跪在大厅中央,没有理会周围的指指点点,哭得撕心裂肺,不断剖析自己对傅氏的忠诚。
是,他以为他还有忠诚。
沈千婳挑了下眉,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傅君衡:“你的忠诚下属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