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善政、布教化。”
“这一回,咱可是给他们坑了不少的文人过去用来教化蛮夷、治理百姓,别辜负了咱这一片心意。这些人之中有不少居心叵测的,到了凤鸣洲,或许就有人像昔日徐福一样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回头让他们带着咱的密信给毛骧,务必要将那些家伙都看的紧些。”
“父皇,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儿臣倒是觉得,那些個文官到了凤鸣洲,怕是已生不起什么作乱之心。”朱标道。“倒是朝中的那些文官……因为此番又罢黜发配了许多官员,朝中颇有些人心惶惶。还是该想想应如何稳定朝局才是。”
朱标这话中的“又”字,说的其实颇有几分无奈。老朱的眼里实在是太揉不得沙子了,从胡惟庸案、空印案开始,这已经是第四次大规模的罢黜和流放朝官。虽然没有如前几次那般残忍的剥皮萱草,但将朝中与商人有涉、为商人开腔的官员们尽数缉拿,这样的举动放在其他任何一朝,都足以引出巨大的波澜。m.bīQikμ.ИěΤ
也就是在洪武朝,官员们竟有几分习惯……
但饶是如此,如今朝廷里依旧免不了人人自危。其实这一次缉拿的官员,并非全部都是收受商人重贿的**,有先前几大案的前车之鉴,官员们贪污之前也要先掂量掂量有没有足够的胆量。更多的,其实是受了家中族老嘱托,或是报偿昔日恩人……毕竟当官的家中总难免有经商背景,而且皇帝本来就倾向海事,出面说两句话,倒也不全是为了以权谋私。
“哼,一群尸位素餐之辈,若不是心中虚了,又有什么好人心惶惶的?”老朱听完便拉下脸来。因为早年经历的关系,其实老朱并不是很看得上这些道貌岸然的文官,这一点和颇倚重文官的朱标有着极为显著的区别。“收受商人分红投献,家中经商豪富,就别来做我大明的官儿!”
“老五,咱准备明令自此家中三代有经商之人者,或平日与商人交厚有涉着,严禁科举入仕,你觉得如何?”
“父皇?这……万万不可。”朱标面色一变。“此事极难落实,便是要落实,靡费也必然甚重,儿臣以为不可。”
“不过是要个名头罢了。”老朱将手一摆,说道。“咱也知道,这事儿不好细查,只是要有这么一桩令,好教他们没法明目张胆的借着朝廷给他们的权力经商,给他们添一份敬畏和忌惮。”
“这……”朱标沉吟了一会,“如此一来,倒是可行。只是此令一下,恐朝中动荡更甚。”
“咱知道,所以咱才问老五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