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有些割裂,这许临风莫非真的是小脑萎缩不成?
一会做低伏小的求自己原谅,一会又满脸怒气的朝着自己发火。
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男的这么能装呢!
“许临风,你真的够让人恶心的。”江晚榆冷冷的看着他,“不要什么事都要往我身上推。”
“晚晚,你怎么能这么骂人?!”
许母一边惊呼一边把儿子拉到自己身后,看着她的眼神也变成了不满与诧异。
江晚榆深吸一口气:
“伯母,今天要不是看在您的面子,我不会留在这,但是我说了,以后我和他不会有任何关系,这指的是,见了面就当不认识。”
“怎么就不认识了,晚晚,伯母一直是想要你当我的儿媳妇的。”
她急了,想要上前拉住江晚榆的手,只是被人躲开了。
“晚晚,你原先不是这样咄咄逼人的啊,咱们要不坐下好好地说说?”
“不用了,你们一大家子在这吧,我先走了。”
这次她不等任何人开口率先离开,身后传来许父咆哮的声音:
“你看看她,你看看她,这什么脾气,我们好歹是长辈,她怎么能.........”
后面的话消失在风中,江晚榆听得也不甚清晰,只是心中难免有些冷凝。
他们都说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他们自己何尝又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搁在之前,她也保准不相信,学识渊博的许父竟然在公众场合下破口大骂。
看来人都是一样的,只要伤及到自己的底线,在温和的人也能变成恶鬼。
远在京市的黎初知道了江晚榆的做法又是一阵气闷。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她明明是为了女儿好,怎么她就是不领情?
梁文启看到妻子闷闷不乐,关切问道:“怎么了?”wwω.ЪiqíΚù.ИěT
“还不是晚晚那孩子,她竟然一点都不给临风父母面子,好好地两家交情就这么散了。”
听出妻子口中的怨愤,梁文启摘下眼镜:“你让晚晚和许临风见面了?”
“我就是想要缓和一下他们的关系,你说临风就算是做错了事情,可是现在迷途知返,也不算晚啊。”
“你、我说你什么好呢!”
梁文启把手中的报纸一放,看着年仅四十依旧保养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