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红棠虽抱着两只崽子,眼睛却一直警惕地盯着南宫夭夭和陈如韵。
以她对陈如韵的了解,这女人绝不可能做最自己不利的事情。
她刚刚的提议,说不定就是个陷阱,等着南宫夭夭往里跳呢。
眼见着南宫夭夭伸出手,陈如韵就倒了下去,神情痛苦地呻吟起来。
这场景似曾相识。
中秋宴那晚,陈如韵不就是这么陷害夭夭的?怎么还明目张胆地来第二次呢?除非是故意做给谁看的,难道……
黎红棠心头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谁知这个念头刚闪过,一个蓝色身影便从斜刺里冲了出来。
“婕妤娘娘!”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南宫夭夭被陈如韵突然的骚操作整懵了,人还傻呆呆站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熟悉的嗓音。
不等她开口,就被人推了一下。
她踉跄两步,勉强站稳,就看到许久未见的男人把陈如韵抱在怀里,眼里满是担忧。
南宫夭夭只觉胸口一阵窒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和恶心同时涌上来。
黎红棠把一切看在眼里,忙把两只崽子交给白英和白术,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耳语。
“狗男人,不值得。”
南宫夭夭转头看她,嘴角的笑十分苦涩。
“棠棠,我是不是很蠢?”如若不然,为何每次都能被陈韵如成功算计?wwω.ЪiqíΚù.ИěT
黎红棠果断摇头。
“夭夭,你才不蠢,你可是百年难遇的机关术大师,你要是蠢,这世上便没有聪明人了。”
黎红棠瞬间就想明白了,估计早在陈韵如提出要代陈景宇受过的时候,就看到赶来的慕容镍了。
所以才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夭夭和世子的关系更加破裂。
上次中秋宴,慕容镍对夭夭表现出来的留恋和死缠烂打,似乎让陈如韵吃醋了。
即便这个男人不再属于我,也不想让给其他女人。
“陈如韵的小心眼太多了,心黑又心机,善良的人是算计不过她的。”
南宫夭夭被安慰到,又低头看着做作的陈如韵,讥讽出声。
“同样的手段,使了一次又一次,就不能换换花样吗?”
陈如韵装作很疼的样子,皱着脸气若游丝般。
“南宫姑娘,我知道今日之事是宇哥儿的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