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陈县令帮着讨要回来的。”
周大娘更是道:“我那孙儿一天到晚问我娘亲去哪了,听了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甚至不敢去找杜梓,怕也出了意外,留孙儿一人在世,无人照顾。是陈县令的出现,让我家宝儿进了学堂,让日子有了盼头。”
你一言,我一语,让陈青兕更是感动。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爹,你怎么在这?”
原是县衙堂里的五老一起出来查看情况。
五老之一的雷平道:“陈县令心念春耕秧苗一事,特地派人用马车请我们几位老家伙一起请来,好生招待,商讨如何育苗哩。”
周边百姓听了更为感动,只觉得陈县令处处为他们着想考虑,更不愿离去了。
这边的动静也惊扰了附近的县学学堂,庄敏瑞听闻经过站出来道:“大家一片好意,陈县令也莫要拒绝了。”
陈青兕也知盛情难却,只能作揖表示感谢。
胡奎见状忙道:“修葺县衙这事就不劳陈县令费心,您忙您的,我们也忙我们的。”
胡奎是见过大场面的,指挥着百姓这边空地放木材,那边空地堆石料。
庄敏瑞见百姓热情高涨,感慨道:“今日在青溪县见千家衙的景象,无憾矣。”
让人铭记的好官不少,但短时间内,让青溪县这个民心向背的地方,改**度,实在太难也太了不起了。
仅靠仁心远远不够,还得有足够的手段能力。
庄敏瑞见多识广,他也知这位陈县令未必真的一心为民,可他最厉害之处就是将自己的利益名望与百姓绑定在一起。不走传统的乡绅路线,以掌控乡绅来掌控百姓,而是直接自己深入百姓之中。
青溪县百姓好,他这个县令就好,两者相辅相成。
不管是什么目的,百姓都获得了最大的利好。
当夜,陈青兕、萧妙宸、孙清、浅言、晴空分座席间吃饭。
陈青兕、萧妙宸一席,浅言、晴空一席,孙清独自一席。
萧妙宸带着几分敬慕的说道:“今日的事情,妾身听说了呢。青溪县百姓如此爱戴夫君,妾身与有荣焉。”
陈青兕看着爱妻眼中的崇拜,心中也极为畅快。
这世上还有比让自己最亲近的人崇拜更值得高兴的事情?
浅言、晴空也各自表达敬仰之意。
唯独小哑巴孙清似乎有些不忿,低头猛猛的用膳。
吃好了饭,陈青兕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