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煜的动作很轻,好像怕吓到坐在角落里面的女人。
温眠目不转睛地盯着连翘煜的手臂,卷起来的衣袖里若隐若现着一条长疤,看起来是新伤,隐约有些要结疤的趋势。
“你爸连你都不放过?”温眠和连蚺接触不算深,虽然说对他的手段心里有数,但是看见他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还是有些惊讶。
“小伤,没事。”
说完,温眠只听见扑通一声,手边一阵凉意,下意识低头看被连翘煜喊住了,“从国内带来的药膏,你先用着别被发现了。”
“谢谢。”温眠没有拒绝,因为在这个地方只能依靠连翘煜才能有喘息的机会,她不会那么无脑拒绝好意,“等我出去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连翘煜没有应,眼底透露着一丝无奈。
他们两个人的接触很少,这几天以来可能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来,更不要提这么近距离的说话了。
等到人走了,温眠仰头看了眼天花板上的探头。它闪着幽暗的红光。
“药膏……还有?”温眠低头看着手心的玛瑙戒指,它冰凉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来。
刚才连翘煜走的时候,躲着探头递给她的东西。
这段时间她从送饭的佣人口中得知了几个小道消息,加上上次连蚺说的话,她大概猜出绑架的目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了。
按照小说的说法,那就是一个痴情疯批男主为了死去的女主找了个祭品,为什么是她,大概率是因为这个前白月光男二是她爹。
父债女偿就算了,竟然还是情债。
“我失踪这么久,应该急坏了吧。”温眠收起戒指,嘀嘀咕咕地说着:“这地方估计都找不到我在哪儿,还是自力更生吧。”
监控室。
连蚺看着连翘煜从里面出来,嘴角微微上扬。
几分钟后,蹲在地上的温眠慢慢挪到桌子边开始吃饭,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监控员嘴角抽了抽,这女人的生命力真是够顽强的。
“父亲。”连翘煜推开监控室的门,睨了眼硕大的屏幕,随后低下头恭敬地喊了一声。
连蚺双手背在身后,听见连翘煜的声音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消息传给温耀天了吗?”连蚺问。
“他现在可能已经知道位置了,不出意外这两天会有人来。”连翘煜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连蚺说:“他竟然肯见你?看来你和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