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火锅还在咕噜咕噜冒泡,温眠已经没了胃口。
除非江淮呈现在离开她的视线。
温眠咬了咬唇,掀起眼皮去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反常的穿了一身休闲装,半挽袖口露出紧实修长的手臂,细细看偶有血管爆筋的样子让人感到兴奋,穿正装禁欲清冷,穿这身反而又野性难驯。
“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会的。”
江淮呈适时开口,唇角轻扯带着浮想联翩的微笑。
温眠别开眼,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我是看我的锅。”
“说谎。”
“是你误会了。”
温眠不会承认自己刚才那么一瞬间想把他扑到的事实,她将这归咎于男人荷尔蒙太过youren。
江淮呈也不管温眠说什么,稍稍低头看见她手上滑落的手镯,“新买的?”
话题转变的太快,温眠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有问题吗?”
温眠才不信江淮呈会说废话,大概是觉得没有什么好提的就随便找个话题。
江淮呈瞥了眼手腕上的银镯,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手工却是帝城非遗技术,不像是她那些朋友会送的,难道是那个野男人?筆趣庫
温眠察觉到江淮呈的眼神越发深沉,感觉有点不对,狐疑地开口:“你不会是觉得这桌子是哪个男人送到吧?”
江淮呈被点破,不加掩饰的问:“哪个?”
果然是这么想的。
下一秒,温眠佯装深情的摸了摸银镯,娇嗔道:“很重要的人。”
是她自己。
“很重要的人。”江淮呈将每个字都咬的死死的,恍若这几个字就是那个“野男人”一样。
男人深邃的眼眸露出冷意,死盯着那银镯子,却又强忍语气中的不爽,“你的意思是,在我们分手以后还有别的男人追求你。”
“你有孟画,我就不能有别的追求者了?你怎么那么双标啊。”温眠撩开自己眼前的碎发,唇瓣轻启:“你是前男友,现在也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而已。”
“我和孟画不熟。”
“但你还是会为了她不断的出入医院,不是吗?”
两个人的视线相交,无人躲避。
温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片刻后说了一声抱歉。
“有客房,楼上倒数第二间。”温眠匆匆地说完,放下碗筷就站了起来。
只是她没走几步就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