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在偏厅找到的江淮呈。
他已经换好了新的白衬衫,神情平淡地看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还在看股市啊。”
装,可劲装吧,反正疼的又不是她。
江淮呈转眸看向温眠,按照以前他恨不得黏在温眠身侧,今天大概是因为心虚依旧端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
“受伤了。”温眠佯装可怜,眨眼间挤出两滴眼泪。
江淮呈眉头一蹙,不管自己大步上前拉着温眠的手,适时女人轻呼一声。
可怜兮兮地仰起头,江淮呈怔愣一下,也不管是真是假,眼底已然浮现疼惜之色。
“我看看。”江淮呈低头小声地说。
温眠反手握住男人的手,只见他的眉头细微动了一下,要是不注意看不会察觉到。
“你帮我上药吧。”温眠低声笑笑,“你上的药好的快。”
“坐过来。”
温眠的手轻柔地移开,两步并作一步坐到沙发上,一把将电脑推开,把自己带来的药罐子放在上面,然后卷起袖子乖巧地等着江淮呈。
“怎么伤的。”江淮呈看见温眠手上的伤痕眼神暗了暗。
显然是刚伤到的。
“浇花的时候把花盆弄碎了。”
“真碎了?”筆趣庫
“你这是不相信我?”
“……没有。”
江淮呈拿着药罐子细细地闻了一下,又问:“哪儿来的偏方?”
温眠挑了挑眉,意外地看了眼江淮呈,惊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偏方?是我外婆去庙里求来的,虽然治不了什么大伤口,但像我这样的效果立竿见影。”
说着,温眠还嘚瑟地晃了晃自己的胳膊。
江淮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手臂,白嫩的肌肤稍有一点红都很扎眼。
温眠细声说:“你到底抹不抹啊?“
“抹。”
说罢,江淮呈自觉给温眠上药,指腹带着药末的一点冰凉掠过肌肤,温眠顿时觉得浑身都是刺。
睫毛颤了颤,温眠稍微缩了一下手臂又被江淮呈扯了回来。江淮呈,“别动。”
外面天色渐暗,偏厅挂的吊顶是暖灯,温眠怔怔地看着他。
脑子一动,温眠胆大包天地对着江淮呈说:“帅哥哥,可以亲一口解解馋吗?”
江淮呈擦拭的动作顿了一下,拧眉看向温眠,声音低哑,“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