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刚才都说了把她抱进去就好了,你怎么又把她叫起来了。”
江淮呈不紧不慢地说:“她没关系,现在睡好了待会儿起来耍酒疯。”
确实是这样。
江怜跌跌撞撞地从车上下来,一手扶着温眠的胳膊,一手夹着温眠的脖子。
温眠刚扭到脚,脚踝撇了一下,小声嘶叫了一下。
“江怜,醒了就自己走。”江淮呈皱眉道。
江怜装没听见,凑到温眠耳边嘟嘟囔囔地说:“眠眠,你别听我二叔瞎说,我才不会耍酒疯呢。”
“我告诉你,我的酒量很好的。”
“怎么可能会发疯!”江怜说完还回头瞪了眼江淮呈,佯装凶狠得嗷呜了一声。
可惜没有什么威胁力。
江淮呈剑眉紧蹙,视线下落看向温眠的脚踝,已经有点红肿了。wwω.ЪiqíΚù.ИěT
温眠叹了口气,回头对着江淮呈说:“你江家的人,自己来扶着。”
江淮呈快步上前,直接提溜着江怜的胳膊朝着大门口走去。
开了门,江淮呈先把江怜带进去,温眠换了鞋子赶忙朝着客厅走去。
此时江怜仰躺在沙发上,看见温眠一个健步冲上来,环吊着她的脖子不松手。
“你不能走,呜呜呜眠眠你身上好香啊,你今天晚上陪我睡觉。”
江淮呈原本神情淡然地站在不远处,耳廓微微一动。
温眠正准备挣扎的时候,察觉到身后传来阵阵凉气。
下一秒她只觉得自己脖子一松,而江怜的手已经被扒拉开。、温眠眨了眨眼,无奈地说:“她好歹管你叫二叔,你也太无情了吧。”
“这是两码事儿。”
“江淮呈瞥了眼沙发上说傻话的江怜,叹了口气道:“她这么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回是该长长记性了。”
“孟知许到底怎么回事?”
江淮呈薄唇紧抿,半晌后开口:“我也不是很清楚,孟知许的事儿只有他自己知道。”
虽然知道答案,但是温眠听见江淮呈这么说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此时沙发上的江怜缩成一团,抱着抱枕将自己的头埋在里面,听不见哭声但是看那一点一点的小脑袋就知道了。
温眠摆摆手:“我送你出去,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
江淮呈看着温眠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夜色静谧,窗外是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