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吃吗?”
“嗯。”船夫砸了砸嘴,似乎在回味,“能吃,就是味道不是很好,不过,在饿急的时候也可以用来充饥。这儿的水从不结冰,而这种鱼呢,它一年四季都出没,而且游的不算很深,也很慢。”
“看起来不过五六米深,它不会袭击船只吗?”
“哈哈,小姑娘,它生活在十几米深的地方呢!你的双眼被水骗啦!”
“我家旁边就有一条河,夏季来临的时候,我会去逮鱼,我是一把好手,水根本骗不了我。”
船夫哈哈笑了,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很明显,他根本不信我的话。
转头,我盯着在船边游来游去的小鱼,脱下了厚厚的熊皮手套,突然,我探手去捉,可是,哪怕我整个手掌都浸入了冰冷的湖水,我的指尖还是没有碰到那条懒洋洋的游动的小鱼的鱼鳍。
喔!这儿的水真的欺骗了我!
愣了几秒钟,我呐呐的收回了快要冻僵的手,用力的哈了几口白气。
达利安笑着摇了摇头,也摘下手套,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掌心里有暗淡的圣光在燃烧,无比的温暖,我本能的想要收回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达利安!”我有点儿恼火,他却朝我龇牙一笑,直到那明亮的圣光燃尽才松开。
“说起来,您认得湖心岛上的刚瑟尔大师吗?”他抬头问老船夫。
“刚瑟尔大师?”老船夫想了想,“嗯,我们喊他刚瑟尔先生,他是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但也充满烦恼。”
“烦恼?”
“哈哈,还不是为了女孩?”他颇有深意的瞧了瞧我们,“每次我去岛上,他总会唉声叹气,朝我倒苦水。”
“您经常去看他?”
“这倒不是,他很少召唤船夫去岛上,毕竟那儿离渔场挺远的。但是,每次召唤都有我,无非也就是买一些肉类蔬菜什么的……哎,一个年轻人,独守在岛上,确实寂寞的很呢。”
*
我们整整颠簸了一个上午才到达湖心岛,当我踏上地面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还在不停的随波起伏。
噢,我有点儿晕了。
湖心岛不大,中央耸立着一座古旧的法师塔,高达十米有余。白石构筑的塔身上挂着一条条干涸发黄的藤萝,就像秃子头上所剩无几的可怜的头发。
这儿的温度很高,没走几步,我们都纷纷脱掉了沉重的斗篷。
穿过法师塔前面那片荒芜的小小花园,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