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父拧紧眉心,沉默不语,潭婉哭声又大了几分,哽咽道:“老江!你不为我想,你也要为江恒和江恬想想!”
“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捅出来的?”江父脑子乱成了一团,这才看向了潭婉。
说到这个,潭婉双眸顿时呲的一下就喷出了怒火来。
她双眸猩红,咬牙切齿地骂道:“还不是你那个好儿媳妇干的好事!她不仅举报了医院,还找到了这些过期药物!还将厂里头那个司机藏了起来!都是她!她简直就是个搅家精!她就是想要害死我们!我真是瞎了眼了,将这个天杀的混账娶到家里来!搞到家里鸡飞狗跳的!这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玩意!”
潭婉真的是恨不得将这辈子想过的所有肮脏恶毒的词语都用到叶杏的身上!
本以为这小**人已经死了,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谁知道在他们最高兴最得意的时候,她突然给了他们重重一击!
潭婉这话一出,江父顿时又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潭婉,道:“叶杏,不是死了吗?”
潭婉气得差点要发疯,彻底绷不住自己平日那副端庄优雅的贵太太模样了。
她猛地上前,一把狠狠地揪住了江辞深的衣领,气得失去了表情管理,骂道:“还有你这个残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叶杏那个**人没死!装得还挺像,一副要殉情的样子!你们两口子将我们耍得团团转的!心里头是不是特别过瘾!”
潭婉想到前段时间,传来叶杏出事的消息那一日,她还特地挑衅地嘲弄江辞深!
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在江辞深的伤口上撒盐,但是却想不到自己居然是个跳梁小丑!
她气得发疯,恨不得将江辞深和叶杏两个人碎尸万段——
然而,她的手还没还有揪到江辞深的衣领,就被江父猛地攥住了手腕。
江父冷冷地扫了潭婉一眼,骂道:“你发什么疯!你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你还好意思对辞深发疯!现在还不赶紧想想法子补救!”
潭婉被江父攥得手腕生痛,所有的委屈都瞬间爆发了,吼道:“要不是他们搞的幺蛾子,这事儿能被捅出来吗?他就是该死!该死!只要他活着一天,我就没有安生日子过!他就应该跟他那个早死的妈一样!该死!”
潭婉这话骂得简直是尖酸刻薄,与她平日装出来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江辞深的母亲,一直都是江父心里头的刺。
听潭婉居然将自己的亡妻都拿出来说事了,气得脸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