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玩笑想要跟你开一下的,你要不要开?”
想到昨天晚上叶杏的彪悍做法,江恬没有忍住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吱声了。
江恒听到了这里,忍不住蹙着眉心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昨天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昨天叶杏带着江辞深离开的时候,江恒还没有来,所以他并不知道潭欣怂恿那个熊孩子将江辞深推进了池塘的事情。
江辞深连眼皮都懒得抬,并不愿意搭理江恒。
江恒又看向了潭婉,潭婉实在不想再说这个事情了,只好含糊道:“没有什么,就是个小误会,你行李收拾好了吗?等会让老秦送你去车站。”ъΙQǐkU.йEτ
“收拾好了,吃过早饭就出发,对了,我有两个朋友跟我一起。”江恒当即说道。
“没事,反正车子能坐下,给你的钱都放在包里头了,如果吃喝不够就打电话回来,念书辛苦,要吃好些,穿也要穿好一些,多交些朋友,不要委屈了自己。”潭婉叮嘱道。
江恒频频点头,道:“知道了,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二哥,上大学好玩吗?我今天也要考大学了,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呢。”江恬看向了江恒,双眸忍不住发出了期盼的神色来。
“你努力些,肯定能考上的。”江恒看向了江恬,鼓励道。
江辞深顿时冷笑了一声,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目光冰寒地看着江恒,道:“看来当初你没有考上,是没有努力。”
这话一出,江恒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僵在了脸上,浮起了一抹异常局促的神色来。
江辞深的目光又不屑地扫了江恬一眼,同样讥讽道:“其实你不用担心的,你要是考不上,你妈可以i出钱给你买通知书的,如果别人不肯卖,还可以雇人将她的腿脚和手都给打断了,这样人家不卖也要卖了。”
这话一出,潭婉突然激动得啪的一下将筷子拍在了桌面上。
她转向了江父,顿时委屈得哭了出来。
“这么多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对他还不够好,还不够掏心掏肺吗?他居然这么样说我?你听听他说的是什么,他说我为了他的通知书,找人打断了他的手脚——我平时连只鸡都杀不了利索,他——”
潭婉捂着脸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
江父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才道:“好了好了,能不能让我吃个清静的早饭?一天到晚的吵,我脑壳都痛了,辞深,那通知书是你自己答应卖的,不要再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