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薄!”
……
次日一早,苏令晚便走了。
景如月站在院子门口,目送马车离去,马车走远了,她却依旧未动。
此一别,再见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一入宫门,那便是另外一番天地。
她只盼着她的晚晚,喜乐无忧就好。
转身回了院子,小景姝去玩了,景如月拿着抹布进了苏令晚住的屋子,准备打扫卫生,突然发现窗前的梳妆台上压着一个信封。
她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沓银票。
她将银票拿出来,仔细地数了数,整整五千两银子,面额不一,有大有小,整齐地叠在一起。
景如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将银票放进信封收了起来。
她想起昨日陈时让将二两碎银递给她的时候,苏令晚就在一旁。
她的窘迫她都看在眼里,可当时她当时什么都没问,却在临走时,给她留了这么多的银票。
五千两,够她和景姝一辈子。
她突然又想起昨晚,苏令晚抱着她轻声问:“那我以后还能来吗?”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苏令晚突然哼了哼:“若有一日,霍延正敢欺负我,我便出宫与你一起,再也不理他了。”
“好!”
景如月站在院子里,朝东方看过去。
小景姝走过来,见娘亲看着那边,她也仰着小脑袋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于是问景如月:“娘亲在看什么?”
景如月收回视线,一把将她抱起来:“没看什么,咱们去练字吧?”
景姝一听,哀叫一声:“不要啊......”
“让让,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