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哭出声来,隔壁门开了,是雷乡——
雷乡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潇洒哥:“哭什么,进来吧。”
潇洒哥抽泣了一会儿,想耍耍性子,但是看到雷乡的脸色,象征性的流了两滴泪,然后一嗝一嗝的进了房间。
关上门之后,花落落那间的房门打开了,花落落一脸好奇的探出头,时寒在她后面,花落落回头,一脸服气:“你怎么知道雷乡会让潇洒哥回去的?”
时寒摇摇头:“不知道,他这人一向比较冷清,这回也只是赌一下而已,看看他改变没有。”
时寒点了一下头:“结果不错。”
花落落闻言长吁了一声:“没让潇洒哥白哭那么久。”
很快到了晚上——
晚上的汝城果然与白日大不一样,街上的灯笼一盏接着一盏,照亮了底下人头攒动的“人河”。
自从出门时起,时寒就一直紧紧拉着花落落的手,花落落原本还笑他太过敏感,结果转眼间就与一个小偷对上眼。
小偷两眼干瞪着,伸进时寒腰带里的手尴尬的往回缩。
花落落:“…………”
大哥,你大可不必如此践行人家的讽刺。
只是,花落落视线下移,见了小偷的手的位置,一下子火了,我他**还没有占到便宜,你倒是先下手了!
没法忍,花落落一把手抓住了小偷的手腕,语气酸酸的:“你摸谁不好,你摸他——”
小偷想为自己辩解:“没有,我没有摸他,我只是想偷钱而已——啊——”
说完,脑袋上挨一巴掌,花落落表示:“我才不听你这套虚假的措辞,吃我一拳!”
持续了一盏茶时间的单方面挨揍,以花落落喘息结束,时寒还关切的为她扇了扇风。
躺着在地上摸摸流泪的小偷顽强的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占便宜……”
**,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
之后便随着人流到了汝城的“牌坊”——云乐坊。
初见那块牌子时,花落落小声对时寒道:“这名字看着好像青楼啊。”
时寒的身子一顿,而后脸上重新扬起温柔的笑意:“可能起名的人也没想那么多吧。”
花落落不觉有异,跟着时寒的步子踏进了这座装潢极盛的赌场。
里面竟不似花落落想象的那般糜乱,反倒是各有各的分部,赌场很大,可以称得上是一条街了,路上有三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