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祖训,有违礼法。”
叶政堂看着她笑了一下,一语道破,“想站在太子那边。”
叶昭榆眼睛一下瞪大,没想到他能猜到,随后点了点头,继续听着阿爹说话。
“阿榆,你先是你,然后是定安侯府之人,如今又贵为黎州城主,可入朝述职,你可以选自己想追寻的殿下。”
随后又话锋一转,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话里多了几分规劝。
“不过,自古卷入皇权之争的,都没什么好下场,若能脱身,那再好不过,若脱不了身,只会落得一个‘惨’字。”
叶昭榆眸光波动,她自然知晓。
不过那是败者才会有的下场,她不信太子表哥会输。
如今这般说,不过是不想对阿爹隐瞒,她做不到祖训说的那些,中立侍主,死守忠勇……
她有自己的思索和考量,更有不得不偏的理由。
她收了思绪,朝着一脸沉稳的人弯眸一笑。
“老叶放心,我站的很隐秘的,就连太子表哥自己都不知道。”
虽然总是说永远站在他这一边,表哥也应和着,可他却从未当真,以为是小孩子的喧闹。
殊不知,她不仅说了,她还做了。
叶政堂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鬼机灵。
不过,他也看好太子,保不齐他们最后殊途同归。
夜色幽沉,远颠雪起,一人策马疾行,飞鸿踏雪,直直朝着宫门奔去。
萧如晔站在窗前,背手而立,一身箔金蟒袍矜贵萧肃,敛着桃花眼,静静地看着廊间雪落。
殿内燃着熏香,白烟如云,敛韵倾芳。
他指尖**腕骨,带着几分有规律的律动,像是在数着时间,等什么人。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一人便风尘仆仆的从殿外走来,看着站在窗前的人,上前跪地行礼。
“参见殿下!”
“起来吧。”
萧如晔转身走到太师椅旁坐下,接过近侍递来的茶,慢慢悠悠地喝了起来,等着那人的下文。
“禀殿下,属下查了在刑部任职的每一个人,从一名小衙役那里得知,宁国公府行刑那日,牢里莫名少了几个死囚,由于是死刑犯,便没人声张。”
萧如晔瞳孔一缩,随后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音色冷戾。
“继续。”
这是他的暗探,半年前,让他扮成刑部的一个小衙役,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