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直到扶桑人的到来,他们知道蛊术的强大,也知道西京是一个珍宝众多的宝地,他们就想方设法分裂蛊门。”
说到这里时,仝司脸色呈现出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悲伤
“欧阳海这家伙见利忘义,和扶桑来的孝太郎勾结,陷害我,最终将我拉下门主的位置,成为人人喊打的老鼠!”
“我创下的那些功绩也都被抹除,剩下的只有一堆骂名。”
“如今你们都称一个扶桑鬼子为蛊王,殊不知,老夫才是真正的蛊王。”
仝司说着这段前尘往事。
“呵。”
忽的,仝司不屑的叹了一声:“那本是我创立的蛊门,现在却被一群蛆虫霸占着,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我身上!”
陈登科不由得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仝司,不解道:“这和你下涣散丸有何关系?”
按理说已经发生了背叛的事情,仝司也没有理由会帮欧阳海了。
仝司摇了摇头,抖掉了烟灰,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那是因为……欧阳海不仅承诺将门主位置给我,还提到了之前没有完成的大计。”
“哦?什么大计?”陈登科觉得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
“这个计划无非就是让蛊门成为西京第一大势力,但我提倡的是用正当的手段达到,绝没有伤天害理。”
陈登科没有说话,许久才开口:“所以,你还相信欧阳海?帮他给我下毒?”
“另外,说了这么多,你究竟能不能解开涣散丸的毒?”
看着正色的陈登科,仝司有些心虚:“说实话,目前还没有解涣散丸的解药。”
登时,陈登科的脸色一变,杀意徒升:“所以,你同我的交易竟是诓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