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倒塌的墙壁和砖头,瞳叶心中气血翻滚,怒视着陈登科,面容扭曲。
一股滔天怒意哗然冲上脑门。
但感受到旁边魅月的目光,只能点头应下,颤颤巍巍道:“您尽管放心。”
见洛玉缘被砸了一半,陈登科才满意点头,转身上了黑色轿车。
看着众人离开的身影,影四阴沉问道:“瞳老板,刚刚为什么不下令让影卫和他们对战……”
“你还好意思说!”
瞳叶给了他一记眼神,埋怨道:“老子下令和魅月会长作对?你是嫌我活长了?!”
“老子跟你们合作的时候,也没告诉老子陈登科后面的人是魅月会长!今天他能拆掉半座洛玉缘,带走我洛玉缘数十件古董,明天就能要了你的命!”
影四恨意十足的瞥了瞳叶一眼,怒道:“有欧阳家主给你撑腰,你怕什么?他会长那个位置能不能坐稳还是个问题!”
“况且,你难道就甘心自己花了数十年心血的洛玉缘被毁掉?我是应该说你蠢,还是说你没用呢?”
“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这句话,影四就大步离开了洛玉缘,留下瞳叶一人。
陈登科再次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星光稀疏。
陆潇和陆霞负责轮流照顾陆青婉。
看到陈登科的到来,陆霞根本不想给什么好脸色,骂道:“陈登科,你怎么阴魂不散的?!这么晚了你过来干什么!你是嫌青婉受到的伤害不够多?”
陈登科没多说什么,而是走向陆潇,示意武七将一尊半人高的青黑梅瓶给搬了上来,开口道:
“陆潇,这是耀州窑烧造的官窑青黑梅瓶,算是给青婉的赔偿,后面我会让那些人亲自上门道歉。”
说着,陈登科带着武七离开了医院。
陆潇看着青黑梅瓶,心中惊涛滚滚。
陆霞则迫不及待的跑上前,看釉面,看胎壁、底足等,半晌才放下来:“这是真品!啊!”
她常年混迹在赌场和古玩店,多少偷学到些鉴宝技巧。
在确定眼前的梅瓶是真品后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潇儿,这是真的,价值连城啊这!”
陆潇沉了沉脸,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进了病房。
他陆家自问从没有亏待过陈登科,如今却无故惹来一堆麻烦。
只要陆青婉一天没恢复过来,他就一天不想和陈登科有过往。
陆霞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