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来。”
到了知青院,乔青黛询问其他人的状况:“最近感冒发烧咳嗽的人多不多?”
“不多……”知青负责人回想着,有些忧虑:“也就几个,不如我把他们挨个叫出来给您看一看?”
最近连绵大雨,很多知青都锁在房间里并不出来。
他就算是想知道,也没处知道。
还是这家伙病得不行,想找人照顾,所以他才得知。
“不过我们男知青这边,确实有几个人在咳嗽……而且都是和这家伙走得比较近的同志。”
乔青黛的表示理解,面无表情:“躺回去吧。”
她拿出在酒精瓶消过毒的银针,那男子瞳孔突然一缩,脸上对乔青黛的痴迷急速退散,然后火速退到床角那边。
“不不不,我不要扎针!”
他看着那散发着寒光的针,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你恐针?”
听到蓝牧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和恐惧,整个人恨不缩在墙角那里把自己藏起来,乔青黛轻声询问,很是担忧。
可背对着光和众人的她,却微微勾着笑。
“害怕也没用,你这病虽然吃药也行,但还是扎针更快。”
其实不扎针也可以,不过乔青黛实在厌恶这男人看到自己就像看到金子的模样。
她今天必然要这个男知青知道自己的恐怖之处!
最好是,看到自己就瑟瑟发抖的那种。
而且扎针确实好得比较快,她也不是信口胡来。
“为了防止感染其他同志,你还是快点过来吧!”
说着,她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出来看病的男知青们:“几位同志进来帮忙。”
“……好!”
“不要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发出一声尖叫,比女同志还要撕心裂肺。
惊得正在房间里织围巾的张芬芬手一抖,那尖杆子直接**了手心,让她惊叫起来。
李书雪立马从自己房间的床上爬起来,然后来到张芬芬门前:“芬芬?你没事吧?”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张芬芬满含怒气地开门,一手还按着自己的手心。
李书雪扒拉她的手,看着那被戳红的印子还有些破了皮,气急。
张芬芬比她还要愤怒,直接开启狂躁模式:“该死!叫个什么叫!!见鬼了??!”
她怒不可遏,手上的痛意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