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古怪,你可不得怪我。”
陆天豪道:“花言巧语,无耻女人!什么怪不得你?”
臧海花洋洋得意的说道:“我这剑是从白莲教中得来的。白莲教那些人擅用旁门左道,日后你若侥幸中毒不死,那便去找他们报仇罢。”
陆天豪暗暗吃惊,心想:‘莫非白莲教的那个狠毒女人,真在剑锋上喂了毒药?’一时间惊疑不定,出招稍缓。
其实龙泉剑上哪里有毒了?而且白莲教义军再不济,也不会如此下三烂。况且白莲教的教主还有好名声在外。
臧海花自知武功不是陆天豪敌手,于是乘机以言语扰敌心神,眼见一言生效,当下凝神守住门户,得空才还一招,总要使他缓不出手来裹伤。
陆天豪左臂伤势虽不重,但血流不止,便算剑上无毒,时候一长,力气也必大减。心想眼前情势于己不利,必须速战,于是催动乾坤袋急攻猛打。
臧海花知他心意,挥动长剑,守得门户严密异常。
陆天豪乾坤袋上的劲力越来越大,猛地里横扫出去,一时间狂风大作,日月无光。
臧海花眼见抵挡不住,当即纵跃逃开。
好在乾坤袋只作收纳用,没有伤人见血之功,否则恶斗这许久,她臧海花岂能安然无恙?
陆天豪撕下衣襟待要裹伤,见臧海花却又挺剑急刺,不得不防备……如此来回数次,狡猾的老狐狸便明了此女的心计,待她再次远跃之际,自己也同时后跃,跟着乾坤袋掷出,教臧海花不得不再向后退,如此两人之间相距远了。
待得臧海花再度攻上,他已乘这瞬息之间,将撕下的衣襟在左臂上一绕,包住了伤处,又觉伤口只是疼痛,并无麻痒之感,看来剑上有毒多半是假,心中为之一宽。
就在此时,只听得东南角上乒乒乓乓之声大作,兵刃相互撞击。
臧海花放眼望去,见是郑英挥舞‘帔帛’,正力战韦三喜与崔牛两人。
韦三喜、崔牛的武功刚猛绝伦,自是不容小觑,但是郑英是古墓派传人,以柔克刚却也能游刃有余!
于是三人斗得旗鼓相当!
房顶上的臧海花则心想:‘江山门的主上和那些文臣就在下面房中,眼下若被陆天豪发觉,为祸不小,该当将他引得越远越好。但此事必须做得不露丝毫痕迹,否则弄巧反拙,’于是故意大声叫道:“郑英女侠莫慌,我来助你!”几个纵跃,抢到崔牛身后,挺剑向他刺去。
‘龙泉’宝剑的威力不容任何人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