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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骁说什么,她又说:“好吧,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
第一次,李骁感觉一家之主,不是这么好当的。
但他对陆梓琪的踢皮球,肯定没有任何意见。
她,已经足够宽容,做的够好!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陆梓琪要是在外沾花惹草,别说人数众多,哪怕只对别的男人眨个媚眼,李骁也会特生气,再干掉那个男人的全家。
都说女人是自私的。
其实,男人才是最最自私的。
自私的男人,为了哄老婆高兴,特意带她去打猎。
大雪封山后,很多兔子,野鸡的,都无比渴望温暖。
云积寺的主持方丈,和琪琪师太,满足了它们这个小小的心愿。
中午回寺后,就把三只野兔、两只野鸡,泡在了滚烫的热水中,给予了它们盛夏般的温暖。
看着在铁锅内,不住翻滚的肉,再看看挂在晒条上的尸体,陆梓琪问:“方丈大师,我们是不是在杀生?”
方丈大师皱眉:“我们这是在普度它们。”
“那你怎么没念经?”
“你等着。”
李骁说着,走进了无能禅师生前的禅房。
不大功夫,他拿着两本经书走了出来,丢给了陆梓琪一本。
然后,这对假惺惺的男女,就在铁锅前,嗅着香气,看着晒条上的尸体,读起了经书:“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
吱呀。
背后传来了开门声。
李骁俩人都听到了,却没谁回头,继续读经文。
秦校长裹着冲锋衣,倚在了门框上,呆呆看着阳光下,那对比她更年轻,关键是更幸福的夫妻,很久都没动一下。
陆梓琪扎针的技术,只能用“不敢恭维”这个成语,来形容。
当然,也可能是秦校长的脸皮太厚,导致**上的皮肤,也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让陆梓琪接连扎弯了四个针头,才算成功。
秦校长昏睡这么久,醒来后,**还疼的要命。
可几乎要夺走她小命的高烧,确实退了。
大病初愈,她浑身软弱无力,更是饿的要命。
铁锅里随着沸水,上下翻腾的食物,让她不住咽口水。
她没看李骁,只看陆梓琪。
目光里的羡慕嫉妒,没有丝毫的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