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那军士早在白夫子说出那番打断腿之类的猖狂之言时就已经大惊失色,深知自己恐怕是献错了殷勤,这白夫子和田氏显然就不受白玉质待见。
看到徐寒山进来之后他心中就更是忐忑不安,生怕因为今日这件事情丢了身上的这身军装。
现在徐寒山毫不留情的就下令,就连笑面虎陈副官都冷下脸来,他哪里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争着就上来,三下五除二将白夫子拿下,准备将功补过。
“是!”
军士应声,将手下还在挣扎的白夫子牢牢控制住,还有个田氏,很快也又来了个识时务的军士将她双手反锁扣住。
正要将人带下去,田氏却不死心,恨恨道:
“玉质,你真就这么狠心?你要罚我,我不是受不了些委屈,可老爷可是你亲爹,你竟然也忍心看他受罪吗!”
田氏看着白玉质,因为系统道具的影响,她也不记得原身本来的样貌了,自然而然的认为白玉质本来就是现在这样美貌。
可是不管模样变了还是没变,终归现在的白玉质已经换了芯子,早就不是田氏自以为的那样能够任凭她拿捏。
但是田氏这话显然是说到白夫子的心坎儿上了,他一边挣动手脚一边大声怒吼:“你这个不孝女,你竟然要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打断你爹的腿!”
这个厚颜无耻的爹早就忘了,是他自己先出言不逊言之凿凿,若非是这样,难道徐寒山还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他打一顿?
他说要打断白玉质的腿的时候倒是没有半分不忍心。ъΙQǐkU.йEτ
咎由自取罢了。
白玉质看见他和田氏这样道貌岸然的模样就觉得无比厌烦,如果不是为了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她根本就不会让人将这两个东西放进来。
徐寒山的做法倒是让她很满意,但是问题是还不知道是谁叫他们两个过来的。
于是白玉质便轻声说:“爹,你当初,不是说要与我恩断义绝,两不相干吗,如今却又过来公馆。”
白玉质的手捏得紧紧的,在徐寒山看来她是不愿意面对这样残忍的一幕,但是实际上白玉质只是怕自己忍不住就一巴掌打在白夫子这个渣滓的脸上。wwω.ЪiqíΚù.ИěT
当了两个世界的恶女,现在又要开始装小白花,白玉质还挺不适应的。
“这里是徐少爷的地方,我也是暂时住在这里,”白玉质惴惴不安的看了徐寒山一眼,满含歉意:“你们不要过来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