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家里等你回来,围着你转。”温时薇下定了某种决心,“如果你还是无法改变想法,那或许我们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
她没直接把“离婚”二字说出口。
“现在及时止损还来得及。”
“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吗?”严云铮邪笑,“我好不容易才用婚姻和孩子困住你,你要是非要离开,那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同归于尽好了。”
“严云铮,你果然是个疯子!”
温时薇眼眶泛红:“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没错!”严云铮情绪完全失控,“薇薇,你早该知道的,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别再逼我了,薇薇,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放开我!很疼啊!”
温时薇身体颤抖着,挣扎着试图挣脱严云铮的钳制,无奈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叮——”m.bīQikμ.ИěΤ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推搡。
严云铮方才把该砸的、不该砸的全都砸了,兜里的手机倒是侥幸地幸免于难了。
此刻,手机响起的是荒岛那边的下属的专属铃声。
“喂!”严云铮烦躁地掏出手机,利索地接通,不等对方说话,抢先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那老东西又特么闹事了?”
“我养你们这一群废物有什么用!连一个该死的糟老头子都搞不定,饭桶!”
温时薇的手臂和手腕火辣辣地疼,她摸着那些红肿淤青的伤口,听着严云铮和下属曾伟彬的对话。
她其实知道严云铮把亲生父亲囚禁了起来。
严欢欢到底年幼,在严云铮方才终于平静下来,没有死死掐着温时薇,准备讲述毛毛的故事,小家伙就已经哭得一个人趴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房间里很安静,温时薇可以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
“不是的,严总,您听我说——”筆趣庫
“不听话就打,饿上几天,还用我教你们吗?”严云铮毫不心慈手软,“告诉那老东西,再不老实,就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砍下来丢去喂鲨鱼!”
“严,严总。”曾伟彬支支吾吾。
严云铮总算察觉到不对劲:“说!”
“严,严总,小的之前已经按照吩咐把您父亲的双腿给打断了。”
“我知道!”
“就,就是……”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