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生斗胆,想问一问山长,这其中是不是有所牵扯?山长可否给学生一个回答?”
张耀生最后两句话是仰着头,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喊出来的。
声音洪亮,以至于在屋内甚至有了回响。
直到话音落地,岳山长这才捋了一把下巴上的胡须,语气淡然,“你说的县令和学政大人之事,我今日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你方才说宋景韫在家中时的读书状况……到是观察的十分仔细。”
岳山长伸手,拍了拍张耀生的肩膀,而后背着手离去。
眼看着岳山长并无任何解释离去,张耀生顿时愕然。
到是周围的人,顿时嗤笑了起来。
“山长说的不错,你当真观察的十分仔细,连景韫每日作息的时辰都看的这般仔细,我想知道,你是成日趴在人家墙头了,还是蹲在人家墙角了?”
“这眼睛一天到晚的盯着旁人看,当真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用在读书上头,还说自己勤学苦读?真好意思!”
“都是面儿上功夫罢了,一张书看上半日,也不知道能看进去几个字,回过头来竟是还要埋怨旁人不好好读书能有好成绩,旁人只是用心去读罢了,哪里像你一般?”
“还扯上什么学政大人和县令之事了,咱们文德书院每次大比能送出去的举人也是不少,现如今享了高官厚禄的也有,就连那些人回来时也会对山长恭恭敬敬,山长用得着给了县令薄面?”
“说句不客气的,县令大人到了山长跟前,也得客客气气,只巴望着山长用心管理书院,能够让整個县城多出上几个举人呢。”
“我看那,啥都不是,就是自己不好好读书,成绩考不好,看宋景韫考的好,就眼红心热的,想要找些麻烦。”
“就是,就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咱们知道的知道他是在信口胡诌,若是不知道的,说不定便信了他的话,以为宋景韫能得了案首,考了书院第一名并非因为才学,而是因为其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