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过说开就好了。
刘玉清看此时夏若兰精神还行,就和她小声的说着话,外面漆黑一片,屋子里一盏煤油灯,两个姑娘在一起谈谈心,似乎关系更近了一步。
夏若兰甚至告诉刘玉清,自己估计很快就要离开了。
高考后,不管能不能考上,她都会回城去北方。
并且还第一次告诉了刘玉清她的家在上京,城东,在一个家属院里,说到时候一旦分开后万一找不到她,可以把信写到那里去。
“好,你以后找不到我,就把信寄到麻纺厂去,让我爸妈转给我,厂里没有人不知道我爸的,我们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到时候你带着你的爱人,我带着我丈夫,我们还能聚集那多好呀……”
刘玉清说起这话的时候,神采飞扬眼睛里都有光。
夏若兰的眼神却是一下子黯淡下来了,爱人,呵呵,丈夫肯定会有的,至于爱不爱,自己就不敢奢望了。
“玉清,我好羡慕你,你以后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因为,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努力得到,但是一个情投意合的人,很难!”
“啊,那你为什么不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都鼓励我,为什么你不行?你都没去试试,为什么不知道不行?”
这一下刘玉清不依不饶了,说的夏若兰一阵苦笑,却借口头又晕起来了,想睡会。
刘玉清看到她退烧了,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
赵国庆是第二天才知道夏若兰发烧的事情,他当时愣了一下,本来想去看看,可想了想还是没去。
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走的太过于亲密的话,不管对自己还是对她都不好。
有些东西就当是雁过无痕,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来的好。
夏若兰虽然烧退了,但是整个人都没有精神,而且还有点低烧,吃东西也没啥胃口,有几次她听到外面又动静,都有些期待的抬起头。
却发现是别的知青偶尔路过。
以至于夏若兰心情一直很低落,也不想吃饭,每日喝点米汤水,整个人病恹恹的,看的刘玉清就着急。
“这个赵国庆,这两天怎么就没过来做饭?以前他家盖房子那么忙,他都抽空来给我们做饭,现在,哼哼……”
“他肯定是比较忙,他家生意那么好,卖碎油饼还有城里的事情,估计无法分身吧!”
夏若兰似乎还在帮赵国庆解释。
可是她的心确实越来越难受,非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