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你都可以像现在这样。”
江非不再与傅勋唇战,低着头看着地面,两行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
傅勋在江非身前蹲了下来,他伸手捏住江非的下颔,强行抬起他的脸。
“当初逼死傅南的时候,你有想过这一天吗?”傅勋眯笑着道,“失去至爱的痛苦,你江非也终于体会到了。”
江非牵动嘴角,讥讽的低笑了一声,随之低哑道,“最该为傅南的死负责的人,不是你吗,当年你若带他一起走,或者....哪怕你中途回来看他一眼,他也不至于抑郁**....你把这笔债...算在江家头上,不就是想...撇清自己的责任吗?”
傅勋目光渐变凶残,却诡异的笑了起来,“嗯,继续说。”
“是你害死了傅南,我只是你逃避责任的...替罪羊而已....”江非毫无畏惧的看着傅勋眼底逐渐爬满的红血丝,继续低笑道,“你跟我做的时候,还叫过傅南的名字,没想到你对傅南...还有那样...龌龊的心思...很想傅南是吗,那就去地底下找他啊,把你对他的心思...告诉他,让他知道你这个兄长....有多令人作呕....”
傅勋脸色冷的可怕,他缓缓站起身,俯视着江非的目光变得无比阴森。
几秒后,傅勋幽幽一笑,他一边解着胸前的纽扣,一边缓缓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说江海宗他身在监狱里,会不会突然有一日‘暴病身亡’?”
江非脸色一怔,表情似要裂开一般。
傅勋脱下上衣扔在一旁,然后又解着腰带,继续慢条斯理道,“还有那个失去神智的女人,听说似乎手术在即,你说那手术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导致她最终死在手术台上。”
江非的意志轰然崩塌,他甚至忘记了一身的伤痛,狰狞疯狂的扑向傅勋。
“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江非痛哭怒骂,整个人如疯了一般。
傅勋轻而易举的薅住江非的短发,制住了江非所有攻击,而后一膝抵在了江非的腹部,令江非当即浑身失力的跪了下去,并缓缓倒在了傅勋的脚边。
“你不是很能说吗?”傅勋一脚直接踩在了江非的右手上,用坚硬的鞋底将其死死的碾在地板上,低吼道,“说啊!!”
江非已疼的说不出话来。
最后,江非被傅勋拖到床上扒掉了衣服,傅勋用抽出的腰带绑住了江非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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