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在铐好江非之后,他便起身往外走。
“回来!”江非大吼,“给我解开!”
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头也没回,江非气极也慌极,又道,“给傅勋打电话,我要跟他谈!”
男人没有理会,直接出了门,并将房门重新关上。
江非不死心的喊了数声,但门外的男人一直没有回应。
一只手被铐在贴地的床角,江非连身体都站直不起来,他试着挣脱手铐,又尝试去搬床,想将手铐从柱底抽出,但都没有成功,这张实木床远比他想象的要重太多。
江非不知道傅勋把自己关在这里是要做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叶枫眠的安危,他相信傅勋那个畜生会把对自己的怒迁移到叶枫眠的身上。
也许....也许叶枫眠此刻已经受到傅勋这个**的伤害了....
江非拿起床边桌上的那盏台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声巨响之后,卧室的房门又被打开,看守江非的那个男人迅速走了进来。
江非抓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碎片抵在脖子上,瞪着男人道,“把我手铐解开,快解开!”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江非,“若您**,那您所受的伤,将会以十倍的程度发生在叶枫眠先生身上,这是傅总的原话,刚才忘记与您说。”
“你....”
江非刚想说什么,转而又忽然想到,傅勋既然这么说,是不是表示只要自己没事,他就不会伤害叶枫眠?
“能告诉我枫哥他...就是叶枫眠,他现在怎么样吗?”江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男人沉声问道。
“不知道。”
“你....”江非深吸一口气,再次道,“那傅勋什么时候过来?”
“不知道。”
“.....”江非气的不轻,“行,那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他,你帮我把手铐解开总行吧。”
男人皱着眉,似乎有些犹豫。
“你像对待犯人一样铐着我,让我根本无法冷静。”江非故意道,“把我逼急了,我直接撞死在这里.....我现在只想回床上休息,但现在这样我连床都上不了。”
“好,我替江先生解开。”男人道,“只希望江非不要继续让我为难。”
男人叫了一手下进来打扫,江非为表自己的配合,也当着男人的面扔掉了手里的碎片。
台灯残骸被清理后,男人替江非解开了手铐,江非坐在床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