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做,既然你现在醒了,那你就联系你的亲人或朋友来医院照顾你,你放在酒店的所有东西,我之前也都一并让人拿了过来,都在那。”
乔扬指了指江非的床边的桌上行李挎包,那是昨晚江非准备和叶枫眠去旅游而收拾的包,后来离开叶枫眠去傅勋要求的酒店时也一并拎过去了。
“谢谢。”江非再次小声道,随之纠结了几秒,脸色难看道,“请...请问我来的时候衣....衣服是谁帮我换的.....”
乔扬知道江非在顾虑什么,“离开酒店时我帮你穿的衣服,到了医院后是护士给你换的,不过你放心,还是之前那句话,傅勋的私事我不参与也不好奇,至于这里的护士,我相信她们有保护伤者私密的职业道德。”
乔扬三两句安抚了江非,江非缓缓垂眸低下头,再次有气无力的低声道,“谢谢...”
乔扬见江非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同情,这是他见到的第一个被傅勋折腾进医院的床伴儿,他知道傅勋本就不是什么善类,但就对情.人床伴儿这一块,他乔扬还真没见过傅勋亏待过谁,虽说算不上特别宠爱,但也是金屋金钱堆着养,那些更加娇弱的女人,也从没见任何一个受伤过。
“你的伤势不算重,用点药休息两天就行了。”乔扬轻声道,“多说一句,命比钱重要多了,以后还是多爱惜自己吧。”
乔扬并不了解傅勋和江非之间的恩怨,目前只单纯的以为江非是傅勋最新看上的伴儿,所以忍不住想劝说一句。
江非对此也不想解释,虽然乔扬看上去温文尔雅,但既是傅勋的人,他也不可能放心的去倾诉什么。
乔扬也没多说什么,道别后转身离开了病房,在他离开之后,江非伸手去拿床头换下的衣服。
从外套口袋里找到了那枚叶枫眠送的玉坠,江非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江非刚从衣服口袋里翻找手机时,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江非如惊弓之鸟般抬起头,看到推门而入的傅勋,脸色顿时又是惨白。
江非这样显的有些神经质,傅勋一进门就对上江非那双惊恐分明的眼睛,眼眸颤动,仿佛下一秒又要被吓哭一样。
傅勋身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西装,一身端严冷肃的商务气派,棱角分明的刚硬脸庞,不苟言笑时总给人一种阴冷峻寒的压迫感,然而此刻的江非,早已经能透过傅勋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表象,看到其恐怖的真面目。
禽兽就是禽兽,一旦被看穿了真面目,即便在人前用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