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找了几遍,叶无忧还是一无所获,确实没有那年的任何卷宗
洛京镇恶司的卷宗全是案件的卷宗,关于那个案子,只是草草记录了是**案,没有缘由没有动机,就是**,县衙郡府州府**都是这么定性,虽然大有蹊跷,不过证据确凿,理由充分
其中州牧的判词,叶无忧记得清楚。
寡母独子,无力耕田,家贫如洗,幼子年弱,无力供养,心生绝望,故而自戕
叶无忧办过类似的案子,但是他过手所有类似的案子,都有一个特征,就是那位**的长辈,要么身有残疾,要么重病在身,都不愿拖累孩子。而这个案子,却蹊跷的很
叶无忧觉得天下母亲就是再绝望,也不会将自己四岁的儿子丢下撒手人寰,何况张小抠的诉状上,还提到了一点线索。
诉状上说,歹人夺了他母亲素手之上的玉镯ъΙQǐkU.йEτ
这个素字,在如今可不简单,素手,就是没有老茧的白手。
而白手,平民百姓可没有机会拥有这个肤色,只有富家小姐或是达官显贵的家眷才有可能
所以这个被**母亲,恐怕有些来历,而这些被清洁一空的卷宗和**主官异口同声的记录,也表明作下此事的人大有来历
叶无忧眼中精光闪烁,“大有来头是么。来头越大。我越兴奋啊...你最好大的让我不敢看...”
满满当当的案牍库,没有找到叶无忧想找的东西,甚至连关于那个村落的记载都没有了
叶无忧有些皱眉,这帮人做的绝啊...一点线索都没有?想知道张小抠的祖籍都没有办法,仿佛不存在一般
“难办啊”叶无忧踱步盘算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洪承祖热情道“叶听风忙完没有?不如先来用饭如何?也尝尝我这小县城的手艺与洛京比起来怎么样”
叶无忧回神,朗声道“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二人落座,叶无忧仍在思量如何查询此事,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菜,这个县令恐怕指望不上,一个精通明哲保身的县令,就是知道也不会透露半句
见其失神,洪承祖也没有做声,只是沉默的吃饭,毕竟二人不熟,只是客套,一个希望配合自己,一个希望别给自己找麻烦。
恍然间,叶无忧脑海闪过一丝灵光
“诉状?!”
这小子在拒北城呆了20年,能识字有可能,但他要是会写诉状,他叶无忧一万个不信,所以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