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了。
也是在那次请安礼,他心中气火难消,池白倒是在御花园跳舞遇到了他,一曲彩衣舞消去了他心头所有的火气,也因此,池白承蒙圣宠,成了白贵人。
她眸光微闪,当年池白努力练舞,是想要在请安礼上跳的,可是请安礼草草收场,她也就只能去御花园试试运气了。
“儿子放心,娘一定会好好的保重身子,不会给你丢脸的。”
她笑着说道:“这两日我的身子好了不少,日后也定会大有好转,绝对会完成赐花仪式。”
湛安大喜,又略显责怪的笑:“娘亲的话严重了,哪有什么丢脸不丢脸,儿子是当朝圣上,还能丢到哪儿?谁又敢在后面说儿子的坏话?”
“你说的是。”
把湛安送走,她看着空旷的大殿,心中也空荡荡的。
秋月过来给她洗手,洗干净了,又准备让她试试糕点。
“把这些糕点都扔出去吧,哀家实在是无心吃东西,见了那么多的血,还吃得下就怪了。”
她随意说道,秋月应了一声。
“你去准备好赐花,再过几日就是请安礼,可往往不能出什么差错。”
池白不是想跳舞吗?
那就让她跳。
杜挽兮勾了勾唇,又吩咐道:“跟皇帝说一声,就说哀家有了兴致,想游船湖上,差人准备画舫,哀家要在上面举行请安礼。”
这无非就是一个热闹的见面礼,在哪里见,全都是她说了算。
秋月点了点头:“奴婢都记下了,太后娘娘大可放心。”
“你做事,哀家自然是放心的。”
杜挽兮站起了身子,瞧着外面阳光明媚,她也走了出去。
身体里虽然被下了蛊,但是蛊虫还未养成,不吃那些药这蛊虫就长不大,几天也就饿死了,所以,张顺一死她就能活。
“太后娘娘可是有心事?奴婢瞧见您忧心忡忡的,有何事烦心不妨说来听听,也莫要压在心里憋着。”
秋月吩咐了下去之后连忙跟过来,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秋月,你跟在哀家身边也有多年,哀家也知晓你忠心,所以有些话也就不瞒你,你觉得这普天之下的皇子,有哪个是帝王之材?”
她坐在院儿里的凉亭,沉声询问。
“就是那些已经得了封地的王爷,还有咱们的皇上,哪个是真正的帝王之材?”
这种薄情寡义的白眼狼还能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