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继续说：“在最古老的传说中，拜月教的月神就是来源于海中。”

他怕叶檀听不懂给她解释：“海水潮汐都和月亮有关！”

叶檀就知道果然不可以小看古人，现在科学不也说生物的起源在海洋，地球上的潮汐也是因为月亮作用引起的，而且阴历似乎也是和月亮相关。

而鲛人也来自海上。

萧厌说：“古老的传说中，有一个鲛人对大陆好奇，于是他偷偷上了岸，鱼尾退化变成了一双腿，他就靠着这双腿来到了景国，这个人就是景国人最古老的祖先。”

叶檀“…”

听说鲛人只有成年的时候才会分性别，这也月神的特性有些相似。

叶檀感觉萧厌说的传说最符合拜月教的起源。

于是她问：“大人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萧厌舒了口气，语重心长：“你也看出来了，拜月教存在了这么多年，到了如今，早就失去了它本来的面貌，它已经完全变了，组织的势力太大，已经严重了威胁到了东洲大陆三国的统治和平衡。”

不等叶檀有反应他继续说：“想必你也知道，楚国有国香，是那位先祖用自身血肉练造的，点燃，可看到过去，预知未来。”

“每一任国师在临终前都会燃香，耗尽性命预测国运，我的师父在临终前也点了香，他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事…”萧厌目光平静，眉头却皱了起来。

叶檀越听越觉得不对。

“可怕的事和拜月教有关？”

萧厌点头：“和李稽有关，万事万物都有天道法则，有人破坏了法则，打破了这个世界的平衡，天道法则就会去清除这些“灾祸”。”

叶檀心想，萧厌说的一点都没错。

她一个穿越者已经带来了不小的变化，更何况那个系统的存在，它弄来了好多个穿越者，时鹭可以预知未来，而魏阙的，直接逆转了时间…

“你想让我做什么？”叶檀是个聪明人，知道国师可不是来给她讲故事的。

“我只是个普通人。”

萧厌嗤笑：“你不普通，你也是法则之外的人。”

叶檀“…”

她现在相信，萧厌不是神棍，他确实有真本事。

“必须清除掉它。”萧厌忽然这么说。

叶檀问：“你说的清除，单指“李稽”？还是所有法则之外的东西？比如我们这些外来者？”

萧厌没正面回答，他只是说：“那是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