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的事瞒不过叶檀,叶檀都知道了,她觉得赵云辞肯定也知道了。
派去大顺的人一直没回来,大顺那边可能是出了点事,不然不会耽搁这么久。
季宁说:“再等半个月,若是人还不回来,咱们再派人过去。”
也只能如此了
叶檀住在魏家,和魏佑堂抬头不见低头见,十分不自在,魏佑堂还经常带些小玩意回来讨好她,叶檀有些看懂他的意思了,她就不太明白了,魏佑堂为什么对她这么执着。ъΙQǐkU.йEτ
叶檀自问可不是个能吸引男人的女人,魏佑堂难道是有自虐倾向?或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无论是什么,两个人都很尴尬。
叶檀准备过段时间就搞点事,干脆让他“丧偶”得了。
正这么思考的时候,魏佑堂回来了,他说公主的亲事定了、
公主年纪也不小了,之前一直没定下就是因为前任探花郎的事,在寺庙住了一年,后来回到盛京,公主越发荒唐,女皇生气有意晾着她,加上她名声不好听,盛京的贵族们大都不想攀附她,只有建安侯府那样破落快被褫夺封号的才会上赶着卖儿子。
公主身边当然也不缺送人的,可都是小门小户,例如方家,文家这样门第低的,商贾之家,女皇也看不上,到底是自家女儿,尊贵的公主,名声再不好也是公主,不可能随便阿猫阿狗的都能娶公主。
“是谁?”
叶檀到是十分好奇:“尚书府的那位小公子?”
魏佑堂问:“为什么不能是镇远将军的二公子?”
叶檀抬头看他:“镇远将军在军中威望及高,女皇让他们联姻虽然能稳住镇远将军,若是公主生下了二公子的儿子呢?你别忘了,公主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她未必不想当女皇,若是她当不了,没准会希望自己孩子当呢?而对于镇远将军来说,起兵造反肯定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了,也许将军根本就没这个意思,可女皇不敢赌。也许现在没有,以后就有了?公主生下的也是他儿子的血脉,到时候他们联合在一起,可是给女
筆趣庫皇找了个大麻烦。”
魏佑堂点头:“那为什么不是楚兆安?”
建安侯府可是上赶着的。
叶檀道:“因为楚兆安是状元,之前探花郎的事已经引起朝堂动荡了,若是再来个状元,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那就麻烦了,女皇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好,怕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