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叶檀,金遇和陈云果然也收到了请柬。
陈云问:“这曾大人怎么个意思?”
他一个小混子,和县令大人怎么也尿不到一个壶里,不过当初万花楼的事太记忆犹新,所以陈云收到请柬的时候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次有他!
不用死了。
金遇想的多,他和叶檀想到了一处。
叶檀说:“曾县令想在庆阳做什么,离不开我们的支持,放心吧,不是鸿门宴。”
就算是,叶檀也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如今整个庆阳,她几乎说一不二。
这种感觉特别好。
叶檀笑眯眯的看着金遇和陈云,尤其是陈云,嫌弃道:“你能换身行头吗?我是真受不了你这一身!”
陈云躺着也中枪,他又不是什么读书人,穿着也不追求,带点绿林的意思,叶檀觉得这一点可以保留,就是这衣服有些丑,跟村里种地的一样,赵云辞现在就这个打扮,一头栽进了地里,叶檀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对种地如此执着。
陈云有心说点什么,可他不敢反驳叶檀,担心叶檀觉得他麻烦。
他忽然一愣。ъΙQǐkU.йEτ
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会这么想?
真是!
等叶檀走后,陈云看向一旁的金遇,发现金遇也是狠狠地松了口气。
陈云乐了,心想看来大家都一样,他心里瞬间就平衡了。
叶檀出了门,在庆阳大街上转了一圈。
经过官府的整顿,这庆阳总算是有个样子了。
叶檀准备回旺家,结果就看见魏佑堂和一个姑娘站在一起,两个人说说笑笑进了路边的成衣铺子。
叶檀盯着那边看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赵云辞黑了一点点,这几天他和众人忙着种地,叶檀都没好好的看看他。
“赵云辞。”叶檀叫小狗一样对他招招手。
赵云辞先去旁边的水井旁边洗了手,才走过来。
“带了烧鸡。”她递给赵云辞。
赵云辞是真饿了,他拿着烧鸡大口吃着。
叶檀问:“还有多少?”
赵云辞指了指田地:“就那些了。”
十亩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叶檀请了几个人,这几天种子几乎都种了,剩下的一块,叶檀想留着种香菜,她实在是很爱香菜,自己种一片吃着才过瘾。
赵云辞也是香菜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