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在继续,时间在流逝。
……
到了第五天。
在画家别墅门口站了数天的市民中,忽得有人清醒了。
他们疑惑得左右张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并且,还有这么多人都站在这,查尔斯河畔的几条街道,都被波士顿市民围得水泄不通,数万市民人挤着人,但又默不作声,就这样诡异又沉默的站在这,可清醒后,这种默契就不存在了。
“我为什么会在这?”有人问。
“我们好像是在找一幅画……对,我们在找《波士顿人》。”有人回答。
“那我们为什么都站在这?”有人再问。
这个问题就无法回答了。
于是他们纷纷交头接耳,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记得《波士顿人》丢了……嗯,既然作为城市象征的画丢了,那么就去找画啊,为什么要聚在这,并穿得像是要参加葬礼一样?
而且,一幅画,丢了也就丢了吧,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寻找和搜索么?
想着过去五天里自己的所作所为,每个波士顿市民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一场集体犯下的臆症吧?
一场因为仪式被摧毁而导致的无意识集体神秘事件,至此告一段落,而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城市的经纪人先生,则没人记得他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