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跳到了这幢无人公寓的桌上,用爪子拨弄着这张传真纸。
……
在隔天巴黎《世界报》的头版头条上。
“恶魔军团逼近柏林!”和“巴黎将诞生一副伟大作品!’两个标题并列。
战争新闻无疑是当下法国人民最关注的,因为涉及到自身安危,柏林距离巴黎直线距离不足一千公里,但越是在这种环境下,巴黎市民骨子里对浪漫的向往就越是被激发得更浓郁与醇厚。
结果就是高凡的公寓大门被频频敲开。
一个又一个巴黎市民捧着高凡所需要的‘城市遗物’来到这里。
“我的曾曾祖父参与过普法战争,他阵亡在圣母院保卫战中,这是他的配枪……”
“我的祖父参与过埃菲尔铁塔的建设工程……”
“我的曾曾曾曾祖父是法国大革命中的工人代表……”
……
一件又一件遗物和照片、日记等相关资料被交到经纪人先生手上,经纪人先生开始按照这些物件的年代付给提供者报酬,在这个因为战争而物价飞涨的时间点,经纪人先生手中的美元尤其值钱,也吸引了更多人登门售卖他们的家族遗物。
画家声称要通过‘城市遗物’去了解这个城市的精神,进而创作出最能代表巴黎城市精神和灵魂的画作。
至于为什么不像是创作《波士顿人》一样,通过为整个城市居民绘像的方式,来创作这幅作品,画家的解释是:
“我技巧进步了呀~”
虽然这是高凡对着系统面板说出的真诚之语。
但总让人觉得有那么一丝炫耀之意。
在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后,劳伦斯仍然显得精神焕发,显然是因为工作激起了他的**,当然,这其中也伴随着像之前无数次创作时那样的困惑与不解,他不明白高凡为什么要收这些很明显的‘**’和‘破*******如这支‘参加过普法战争的配枪’,虽然故事很动人,但瞧着就像是一支被埋在地下十年的烧火棍,这有什么意义么?
还有‘参加过埃菲尔铁塔建设工程的一件西装’,这连故事都没编圆,谁家工人干活穿西装的?
“小师弟,你虽然有钱,但是花这么多钱,收这样**,有什么意义么?”劳伦斯问高凡。
高凡正在与安娜研究他的新染料,或者说是新颜色。
‘巴黎蓝’不像是‘樱白’那样,经过东瀛支柱创作实践的检验,虽然这个颜色已经随着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