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表情。
“好……好可怕。”
明明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却带给了她头皮发麻的震撼。
那一刻,舞台上的文鸢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歌手了,而像是一个散落人间,吟唱的仙女:
[啊
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
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
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
哥啊哥啊哥啊]
汪星蕊突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文鸢一开嗓,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她没有想到,文鸢竟然会如此大胆,在如此重要的一场比赛上,她竟然选择了冷门中的冷门,民歌作为自己表演的曲目。
如此干净的舞台,除了一袭白裙的文鸢,只剩下了她身后两个敲击着大鼓的青年。
而文鸢的演唱,不,汪星蕊甚至觉得用演唱来形容它,都是贬低了它。
那是一种,震撼的,充满了人性的声音。
她不是在演唱,而是在诉说一段古老的往事。
那一刻,现场几乎所有的华夏人,内心深处都有一块地方正在发光发热。
那是他们血液里流淌的基因,这是他们的文化传承,这是几千年来流淌在这片土地上的母亲河所孕育的痕迹。
这古老的民歌小调,就像是一道霹雳,直接狠狠地砸在了这个舞台上。
而那些外国的观众,当他们隔着屏幕,听到了文鸢的演唱后,脸上却只剩下了惊诧。
这是一种他们不熟悉的语言,一个完全陌生的曲调,或者说是清唱。
文鸢完全是依靠着自己的人声来撑起了这段表演。
而它带来的震撼却是跨越了语言的隔阂。
几乎没有人会觉得这首歌不好听,他们茫然得看着屏幕里那个女人,对于她油然而生了一种尊重。
可以说,这是今晚听到现在以来,难度最高,最让人头皮发麻和震撼的一首歌。
这是一次冒险的尝试,赫连北听到文鸢的演唱后,他甚至激动地握紧拳头站了起来。
这样的一首歌,给他,他可能不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演唱。
唐玥和苏音已经说不出话了,对她俩而言崇拜就完事了。因为这种歌曲,是她们的嗓音条件完全没办法驾驭的,就算努力也不行。
当文鸢停下后,身后的大鼓声响起,舞台的气氛再一次往前推动了一分。
文鸢再度拿起话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