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锁并非是别物,而是当年卿安在的生母所留下。至于面前的这一副画,画中女子的相貌同卿安在有几分想象。
卿炎看着面前的画,长叹了一声:“全都要怪我,这么多年非但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如今安安的夫家出了事情,我却无能为力,我这个做父亲的,当真是失败。”
关于卿安在的话语,卿炎都一一听见了,可是他不能出去。他知晓卿安在的脾性,一旦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必然会追查到底,然而这一次并非是以往。她如此追查下去,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人头落地。说他自私也好,他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卿安在去送死。
只是脑海中浮现出卿安在跪在外面的场景,他的心就愈发纠结。可最终他只得紧握着手中的金锁,忍气吞声。
雨越下越大,卿安在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她这么跪着,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始终都没有起身离去的打算。
等卿不离和卿不悔赶到时,就见卿安在跪在地上。
“安安,你干嘛跪在这里!”
卿不离二话不说,上前便要将卿安在搀扶起来。可卿安在直接挣脱开,目光都没有从书房的大门上移开。
“三姐,你到底怎么了?”卿不悔也是着急,她打着伞,蹲在了卿安在的跟前。
对此卿安在道:“大姐和四妹,此事你们不必来插手。这是苏家的事情,我不能够袖手旁观。”
听了这话,卿不悔皱起了眉头,一头雾水。刚才三姐不是说已经受够了,怎么现在又在为苏家拼命的求情。
“三姐,你和姬子衡已经和离了,苏家现在跟你没有半天关系,你何必费心?”卿不悔开始劝阻。
她虽然不太明白三姐到底是在想什么,但和离了就算了,实在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可卿不离却拉住了她,劝慰道:“四妹,你不用劝三妹了。三妹之所以和离,那是为了将宰相府和她从其中跳出来。要是连她和宰相府都入了牢狱,到时候就已经没有人能够救
得了苏家和姬子衡了。”
居然还有这等事情!
那么危机的时刻,卿不悔是没有办法将脑子转的那么快。
卿不悔看着卿安在苍白的神情,身形摇摇欲坠,明明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可仍然在咬牙坚持。莫名的情绪从内心深处涌了上来,她咬了咬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卿不悔甩开了卿不离的手,大步走上前,这次连油纸伞都没有撑着,她走到了书房前。不过她和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