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方才是说,一个人、对方仅仅一个人就将你们打成这个样子?你当本汗是傻瓜吗!!”
瞅着被毁坏的城楼、空荡荡的门洞及四周伏尸处处的惨状,震怒之下,努尔哈赤抽出金色佩刀直接架到西平堡守卫的脖子上,这是一名襄红旗的甲喇额真副统领。
这位副甲喇额真也受了伤,双腿缠着绷带,坐地上根本站不起来,见努尔哈赤不信,干脆梗着脖子仰头说道。
“大汗、情况正是如此,对方高大强壮,在夜晚密集弓箭掩护下,护城河、棘刺根本阻拦不住,几个腾跃便从城下冲上城头,大肆杀伤我大金儿郎,吼声如同雷神下凡!
之后此汉子又跳下城门洞里,砸碎大门、拽烂门外吊桥径直走了!大汗、末将所说句句属实啊,您可以问问周遭儿郎们,是否如此!”
瞅着四周或站着、坐着,负伤的、完好的全都鸡啄米似猛点头,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的神情,努尔哈赤默默将佩刀收回入鞘,与周围军将、幕僚等人相顾愕然,信、不信,相互纠结着。
“对方穿着打扮如何、使用何种兵器?”
良久后,努尔哈赤开了口。
“对方身如鬼魅、飘忽,出手如电,不过依稀可分辨出是我辽东民众衣着,使用一根粗大的棒子,凡与之交手者、均不及一合,在下亦仅仅挡了一棒,即被伤及双股。”
副甲喇额真统领回答道。
“大汗、此人与广宁城所反映定为同一人,一样的民众穿着,一样的兵器,一样的、无人能敌!”
旁边的范文程说道。
“嗯,若是一个人还好说,可两处均说是黑暗中有弓箭队掩护,这就不一般了;咱辽东何时出现此等不明势力了?而且皇阿玛、您瞅瞅四周被弓箭射杀的儿郎,箭箭夺命啊!这些人哪冒出来的?!!”
手扶挂在腰间的佩刀柄上,皇太极说道。
“甲喇额真是被弓箭**的吧?”
努尔哈赤又问。
“回禀大汗、是的,整个脑袋都烂了!”
副额真统领回答。“是此种箭支吗?若是、不可能射烂脑袋。”
巴雅喇手拿着一支铁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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