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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一说我就想起我俩下来兵分两路找人,结果我一次抓到俩小哥啥也没找到的惨况。
虽然我们仨在一起都要把对方给折腾死了。
木安蓄势待发的撬棍在小哥的凝视下收回,我们站在角门前,黑瞎子就把耳朵贴在门上,扣起手指咚咚敲两声,传来的回音浑厚悠长,听上去竟像是实心的。
天真所有所思:“可能是流沙之类的机关,越是狭窄的空间,这种简单粗暴的机关越是能无往不胜。”
我非常赞同这个观点,我们所在的甬道不长,要逃出去还得经过一口直上直下的竖井,墙上不好落脚,跳下去八成要摔断腿,简直是上天无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并且还有重要的一点在于,人十有八九是跑不过流沙的。
唯一的一扇门不能进,我们的局面似乎再度陷入僵局。
“刚才我们走的匆忙,也没多看一眼殉葬坑里有没有其他出口,要不我们再回去看看?”我提议道。
天真应和道:“也行,但这脚印出现的这么突然,咱们不能全无防备,得留点人在上面守着井口。”
紧接着他就沙场大点兵,我、木安、小哥和他编为行动组,其余人编为留守组,胖子顿时不满地嚷嚷:“我他**怎么成后勤了!”
天真挥手道:“你不一直都是吗,以前是伙夫,现在升级成守备部队,还跟我不乐意上了。”
我感觉到他这样安排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仨说,于是就帮着劝慰胖子,再三阐述守住大后方的重要程度,并保证要是发现明器一定给他分红,他才骂骂咧咧的罢休。
瞎子的眼睛已经彻底恢复,甚至用过药后的状态比从前还要好,小张哥人没溜归没溜,带来的东西还算有点品质保障。
有他和千军万马在,即使剩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刘丧问题也不大。
回头走路过脚印的时候,上面的水渍被蒸发不少,大概是有空气流通的缘故。
刚刚分明的印记现在只余浅浅的一道水痕,脚趾根根分明,脚掌完整,甚至还能依稀看见几条脚掌纹,不像我们刚下来在裂缝口看到的脚印一般糊成一团。
基本可以初步排除是猴子留下的印记。
不知怎么,我突然想到我跟瞎子在修罗道见到过的张家包包人——他无论是力量还是临场反应都能被称之为无可匹敌的存在。
如果他是处在成功边缘的半成品,那么在这座巨大的陵墓之中,会不会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