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理由。”
矛和盾同时诞生,他们都望向我。
“可是,天授里怎么会有她的存在?”
天真轻声道。
我很无语:“不要像说个死人一样说我。”
木安让瞎子带我们去他刚去过的地方,瞎子走在路的最前面,边带路,边侧过半边脸:“问题就出在这,山海不相见,她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线的人,应该是被完全抹去的,但这里的所有迹象都在昭示着她会到来。”
“这不是好事吗,瞎子你是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横竖都不得劲。”胖子不理解。
“过去再跟你说们。”瞎子不再多说。
一路上都能看到墓室墙边镶着暗格,上面摆满琳琅满目的陪葬品。
有的是巴掌大小的青铜器,古朴粗狂,有的是早已裂成一堆碎片的陶器,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胖子躁动不已,老是想去摸两件揣怀里,小哥就用眼色示意他谨慎。
几番下来,他被小哥看的发毛,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穿过两间放满陪葬品的耳室,我们走入一间较大的墓室,空间开阔,中间竟也有一座干涸的喷泉,只是造型与我们先前看见的不同,且规模更大。
墓室的三面墙跟前都放着许多陪葬器皿,规模十分统一,从上到下排列,上头放着食器,正中有两排跪坐的陶俑侍女,形态不一,而下面的部分则是摆着几样记叙性质的青铜器。
见墓室里没有棺材,胖子龇牙咧嘴的,看向瞎子的眼神里都冒火:“你丫是不是又背着我们摸明器了!”
“棺椁都没有你就要搞栽赃嫁祸。”
瞎子走到喷泉边上,里面也蓄着一池子的水,他用脚踢踢池壁上的花纹:“棺材沉在池子里面。”
天真抬起头,见到喷泉上方挂着一面皱皱巴巴的丝帛旗帜,并没有着急否认黑瞎子,端详片刻,对我们道:“这旗子是招魂幡,用来招引亡魂的。”
“对了。”刘丧及时出声提醒道:“聻和鬼的事儿,你们还没扯明白。”
我太阳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