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拉进来。
井壁上的洞是用来运输石料的,半道上我还看见烂到险些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木质滑轮,跟现代的滑轮有点区别,但构造上大差不差——主要是天真给我扫盲的。
爬到十分钟左右,前面就没有路了,是一堵被封死的石墙,而斜上方则露出个漆黑的小洞,卸掉的砖头还堆积在墙角,显然是新鲜出炉不久的切洞。
胖子看着切洞就一**坐地上:“这洞的尺寸你们就是把我压成条也过不去,我在这儿等你们好了。”
我刚要说话,忽然就看到坐在洞下方的胖子被微微吹起一绺头发,天真“**”一声,猛地伸手就去拽胖子。
几乎在胖子被拽走的瞬间,一道黑影哐当砸地,差点摔得四仰八叉。
光线昏暗,最近的胖子手电摔飞了出去,没有照明,看不清影子的面孔,天真抄起大白狗腿就要一刀上去。
我感觉不对,连忙喝止:“别动!”
天真就紧急刹在了半空。
那影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以个极其不自然的动作站起了身,伸长手撑住墙壁,顺手扯下脸上的护目镜。
我大松一口气,上去捶他的肩:“木安!你有病是不是,跳下来不早吱个声,你要砸死谁!”
奇怪的事乍一听到我的声音,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而是很用力地眨了眨眼,又看向我,瞳孔中的焦点明显是涣散的,我向他挥了挥手:“你怎么了?”wwω.ЪiqíΚù.ИěT
“我看不见。”他回答的十分镇静。
“漂亮。”瞎子笑道:“又瞎一个。”
“应该是区域的问题,我现在已经能感受到一点光感了。”
木安摸索着靠在墙上,又从身上掏出信号枪塞到我手里:“你给小哥发个信号,打绿色的信号弹,他在上面。”
我马上填弹抬手一枪,绿色信号弹的响声有点尖锐,不同于红色的信号弹清脆。
天真就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闭着眼睛,缓慢道:“长话短说,头顶上是一间陪葬墓室,进去不到一分钟就会陷入暴盲,我跟小哥是分开行动的,失明之后就分散了,连墓室的构造都没来得及看,这间墓室很邪门,人置身其中,不仅会失去视力,其他感也官会被影响,变得不如以往敏锐,我们只能靠摸索汇合,途中我没摸到墓室中有棺椁,结构也很反常,并不是常规的陪葬墓规格,我们本来想要原路返回,却怎么都摸不到当初切上来的盗洞,一直在里面兜圈子,后来是小哥听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