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在就弄死我!为族长和族长夫人死!我死得其所!”
我看着他这个一哭二闹的鬼样子,惊的合不拢嘴。
原来小张哥真没骗我,千军万马不仅不聪明,脑子还一根筋。
虽然我是拿千军万马威胁小张哥,话说的挺狠,但我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再说我都没动他一手指,这人怎么搞的我是个抛家弃子的**。
小张哥怒的脖子都涨红了,头不肯缩回去,仿佛痴心错付的心碎人。
我抱小哥抱的更紧了。
最终是瞎子出手制止了这鬼哭狼嚎的局面——他拎脖子把千军万马径直拎开,让刘丧上一边给他做心里修复去了。
天真还在思索我刚刚的话语,面色玄凝似铁,他看向木安铲过的地板,指着问我们道:“这有什么说法吗?”
我点点头:“我跟木安有个以前玩扮家家酒的暗号,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代指,我是可乐,他是鹌鹑蛋,我想着留张家的暗语会被小张哥识破,所以就画了个圆,代表鹌鹑蛋。”
“没具体含义?”
“没有。”
我如实相告:“但是他用过这种记号给我们预示过危险。”
“天真你是脑子真不好使了,我们进寨子时他们也搞过这玩意。”胖子嚷嚷。
瞎子笑呵呵道:“我徒弟上年纪了,体谅体谅。”
天真充耳不闻,谁都没理,只对我道:“照你所见所闻,你认为小张哥跟我们来盲冢,是想获得长生的方法用来振兴张家?”
瞎子打个响指:“大胆一些,是永生。”
“他疯了?”天真震惊不已。
我慨叹道:“有些事已经变成他的心魔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
木安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压抑着愤怒,眼底燃烧着深色的火焰,几欲冲天。
我看得出来,他要很克制才能忍住不对我发火。
认错态度良好的低下头,我小声道:“我哪有选择。”
木安的眼神很冷,充斥着不屑:“他敢杀我就让他来,看最后是谁死在这里。”
我想缩进小哥怀里,又感觉太狗仗人势,只能挺直了腰板准备听木安数落。
“你——”
看我怂不拉几,木安欲言又止,嘴巴开开合合,而后化成一声重重的叹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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