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和小花作为京圈富二代,生活节奏跟我们这些乡下二流子基本是完全不同的。筆趣庫
毕竟我们在院子里烧烤的时候他们在工作,我们在田里抓田鸡的时候他们在签合同,我们在河里炸鱼的时候他们在应酬。
但同样的,我们在对着账单流泪的时候他俩在数余额后面的零。
对这俩少爷小姐,天真秉持的态度一直是积极联络,他们不联系我们,我们也要硬贴上去,时不时拍点农家乐的vlog,或者整俩大包野菜给他们寄过去,俗称舔狗。
舔狗不是当的毫无回报的,光逢年过节小花给我包的红包都够我上洗脚城点八个男模,秀秀买的燕窝鱼翅堆满我整个屋子,口红更是够我俩月每天换五个色不重样。
一开始我还很亏心,觉得不能老收他们这么贵重的礼物,总是拒绝,后来才知道人俩半年的营收够把我们整个村子改成洗浴中心。
最重要的是天真他们拿的比我还多。
后来我们合计既然人家不差钱,我们也别矫情了,该寄野味寄野味,能送特产送特产,偶尔开个长途上北京探望一下他们俩,再请个黑珍珠米其林也够意思了。
虽然黑珍珠和米其林并没有吃过几次,因为他们摆盘太高级胖子好几次差点吃了餐具,他就总嚷嚷着不想吃穷讲究的饭,他想喝酒抠脚自在点。
总之是勉强有来有回的打交道。
至于黑瞎子,他穷的叮当响,天真和胖子都自诩势利眼不乐意找他,其实是老找不着他人。
没几个月,又到我们定期探亲的日子。
装上一金杯的腊肉腊鱼,几坛子土烧酒,还有几十斤天真晒的咸菜干,几个人轮流开车上高速,一路风驰电掣开到目的地。
我们先上杭州住了几天,打扫完屋子再去他爹妈和二叔家坐坐。
木安现在在二叔的茶楼混得风生水起,进门有人开门出门有人关门,十足的二世祖架子,在雨村他也会时不时替二叔跑跑腿,老爷俩处的挺来劲,反观天真,每次上二叔门都挨骂,挨完骂就回来跟木安吵架,六七年吵过来不见腻味。
还有王盟,只要天真去吴山居,必定逃不掉他一脸哀怨的凝视,活像个守寒窑的王宝钏。
天真一般就巡视个半天一天的,王盟就会问他待多久走,捧个账本跟他**后头唠唠叨叨,什么这个牌子的泡面不好卖他给换了,那个牌子的矿泉水爆丑闻仓库还积压了好几十箱能不能想个路子甩卖掉,天真问他拓片和古董卖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