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什么关子。”
“但这太阳是方的,还涂着黑色的颜料。”小张哥一口气说完了。
方形的太阳,嗯……也不是不行,之前木安不就说过啥啥经书里认为太阳跟月亮都是方的。
想到这我灵机一动,迫不及待扯着天真和瞎子的衣服:“我想明白了,这几根柱子代表白民国人认知中的世界观!在他们眼里世界是由什么组成的就把什么东西刻上去。”
“你说信仰就算了,说世界观,一般世界观的形成大部分都来自于现实见闻,要把太阳看成方的,莫不是这白民国祖籍在四川?全是方脑壳?”尽管瞎子语气里没有丝毫调戏的意味,我却实打实地觉得被调戏到了。筆趣庫
调戏我感人的智商。
天真扯住我们俩就走:“看看下扇门里有没有方月亮就知道了。”
第六扇门上悬“颢天”,此时队里还剩下刘丧、小哥、瞎子、天真和我。
刘丧看看我们,摆摆手表示他献身,迈着虚浮的步伐走了。
颢天门内刻着的应该是一幅雨水图,刘丧说看不懂,反正柱子顶上有个天,还有几朵云,云中有好多好多水滴落下,而水滴被凿的发白。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没找到其中奇妙的规律——其实只有我跟天真面面相觑,小哥冷着脸瞎子看不到人。
“咱们这还往下走吗?”我迟疑着问。
天真也默然,片刻后才道:“走吧,总得搞清楚到底有多少扇门。”
“万一我们人不够用怎么办?”
“按照这个圆形的趋势,最多再走两三个门就能到底,不必担心。”他笃定无比。
我掰掰指头稍微一算,想也是,走到现在,大半个圆总有的,再算算每扇门等长距离的圆周,估计都不用走三段,两段顶天。
于是我闭上了嘴,默默跟上天真。
第七扇门匾额的字体有点斑驳,乍一看难以辨认,好在笔画简单,顺着凿刻的纹理就能推算出来,是“朱天”二字。
迄今为止,我们见到的所有门匾全是以天来命名,世界观和大事件记录的揣测似乎不攻自破,其他的方向,比如春夏秋冬四季或是雷雨等气候的理论也不能成立,局面就此进入了僵局,最后我不再把简单思维复杂化,只问出我认为最容易想到的答案。筆趣庫
“会不会是九宫图?”
天真叹口气,显然也想过这点,不知是脑子被绕到晕头还是真不可能,语气没有十分的反驳,但相当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