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物晃的忽明忽暗,我立马大声道:“小哥!我们在这里!”
脚步声噔噔噔的跑到跟前,有一只硕大无比的狗眼贴上小洞,向我们直勾勾地望来。
瞎子直呼晦气:“怎么是你,哑巴呢!”
那只眼睛马上就压成了翻白眼的弧度:“他在后头调火.药,我先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事。”
“有事,有大事,瞎子的眼睛出毛病了。”我赶紧道。
天真记仇的很明显:“什么毛病,只能看得到钱吗,问题不大。”
瞎子无奈地笑了笑:“这下连钱都看不到了。”
天真意识到我们是认真的,沉默了下:“先出来再说。”
在我们的小团体里,如果天真是瞎操心派,小哥就是绝对的务实派,尽管自从穿云箭发射出去后我就没看到过他,但从天真发现我们才过去不到两分钟小哥就揣着钻头上来钻炮眼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因为他钻炮眼前也来洞前瞅了我们两眼,并让我等他。
万年族长吹的千军万马一时也有点子无语:“感觉我们像猴儿一样。”
“只有我们仨像猴儿。”刘丧默默道:“毕竟小哥不会跟猴儿说话。”
不是,你们一个两个咋心眼这么小。m.bīQikμ.ИěΤ
小哥在墓里的业务能力是绝对毋庸置疑的,他钻完炮眼天真就叫我们退到中段去,等轰隆一声炮响,墙壁还在震颤,小哥就顶着漫天的炮灰出现在了甬道尽头,他拿着刀,头发上全是灰扑扑的土。
我嗷一嗓子就扑了过去,狂吸鼻涕,抓着小哥差点没流泪。
你爹真的来了,不用受罪了。
小哥一手揽着我,一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正要收回去,动作突然就僵在了我头顶上。
这时我才感觉到浸湿的鬓角有一股热流顺着耳廓滑下,头皮随之泛出刺痛,我一摸,半只手掌都被血染红了,血腥味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我捂住头,哎哟地叫唤起来。
最终我被拎到湖边上,胖子和天真围着瞎子,小哥打个头电筒半蹲下来就让我低头,在我头上翻来翻去的,仿佛母猩猩在给崽儿捉虱子。
木安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地骂我:“头发都要给连根拔起了,本来发量就不多,为什么不早点上药,你想跟瞎子剃度出家?师太?”
千军万马尴尬地打圆场道:“当时瞧着没有很严重,她也不是故意的。”
木安凶光一横:“滚!”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