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点紧张过头了?”小张哥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你这么神经,换成我也紧张。”
我翻起身,单膝跪在地上,收拾起满地狼藉,顺口答道:“你要问别的还好,问姓名我还真没法解答,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印象里我们家能追溯的祖宗全部都姓木,而且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姓管人名,闲就去帮他们,别在这里发癫。”
小张哥颇为受伤,做作地捂着胸口:“小夫人,你好冷漠,冷漠的就像我们从来没有相好过,咱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海燕儿你搞不清楚状况?现在她只是想骂你,回到过去她就该想打你了,知足吧你。”
胖子敲的满头大汗,回头不忘替我会心一击。
我三下五除二整理所有背包,并把装备都分门别类收纳好,懒得跟小张哥打嘴仗,也揣上家伙加入他们,开始叮叮咚咚起来。
几个人齐心协力,又有合适的工具,效率自然事半功倍,加之墙上涂的工业树脂硬度并不高,不多时我们就清出了大部分的石墙。
上面篆刻着一长篇的铭文,树脂清楚的不够干净,有细小的颗粒还夹杂其中,整篇铭文粗粗看下来,笔锋古朴,笔画生僻,竟不像中原的文字。
阅遍万卷拓片的天真也看得眯眼,轻声道:“我应该见过,好像是某种异域文化。”
我们都不认得,唯有小哥仔细端详片刻,才缓缓道:“是古藏文,又称象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