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人对自己过分熟悉的事物或朋友,会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我要是被掉包了,瞎子八成也能看得出来。”
刘丧的脸色就变了变,他看向我,嘴唇翕动,像要说什么。
我摊摊手:“我没骗你的。”
小张哥代刘丧转向我,继续发问:“你呢?”
“我和他一样,这么意识流的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形容,千言万语道不尽,总之我觉得这个小哥是真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门后似乎有微弱的气流在流动,最初我们站于门前时还感觉不到,直到所有人都静止下来,才觉出有轻如纱雾的风卷上手臂,游走而去,缓缓拂出一道微凉的痒。
瞎子始终没有松开勾着小哥的手,两个人的头发几乎要缠在一起,他扬扬脸,用下巴指着小哥:“我让你们检查哑巴,老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干嘛,不问问当事人再说?”
“那——要问什么?”
刘丧对这张冷若冰霜的脸就怀有天然的敬畏之心,无论真伪,口气都小心翼翼的不行。
“哑巴,说下你**什么色。”瞎子很严肃,并期待地看向我:“靠你检验了。”
我被他这“你如此色批肯定不安分”的眼神看得恼羞成怒,大声道:“我才没你这么**!这儿就你爱偷看别人裤衩颜色!”
小哥乜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肩上默默拿开。
此时的千军万马和胖子终于吵完了,侧耳静听了会,千军万马举起手,道:“要不,问个大部分人都不清楚的问题?”
“好主意。”胖子一蹄髈搭在他肩头:“你猜我们几个算不算在那个大部分人里。”
即使是千军万马,也没普信到这个地步,他静默了两秒:“既然吴邪和小夫人都有信心,那我们就姑且相信他们。”
这货大概是有点绷不住了。
一向慎重的木安也没有持任何反对意见,指指黑漆漆的门缝:“既然你们无法证有,也无法证无,那么我们先走下去,它会告诉我们正确答案,而且,我是信乐乐的。”
按照投票规则,少数服从多数,普信派暂时取得胜利。
或者过去我们在梦中耽误太多时间,又或者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混淆的久了,连人也彻底麻木,这一番没有结果的讨论完,竟真没有人再纠结梦不梦的问题。
几人规整了下行李,一头包的小张哥挺身而出,伸手推开大门——
我不自觉地屏住气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