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轻易过去,但你要问我有什么发现,或者是因为什么,我说不出来。”
“你们几个现在很沉得住气。”
瞎子突然兴味道:“局面都这样了,也没人自告奋勇去前面看情况,不管哑巴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
黑暗里有人的肩头被重重拍了一下:“你跟小哥是多年的老相好,你去我们很放心。”
“徒弟,我去是可以,但要把丁满一起带过去吗?他抱着我大腿不撒手,我俩这会的造型就像考拉父子,哑巴大概率会嫌弃的。”
老实说,我想看看真人版的考拉父与子。
从手电筒被打爆以来,周围的环境虽静谧至极,但神奇的是没出任何幺蛾子,我们之中,也唯有刘丧抖的跟筛糠一般。
我不知他们是怎么样的,反正我神奇的没有感到过度紧张,最初因骤然失明的仓皇也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中逐渐遁入无形。
我总觉得,目前我们经历的一切,从开门到进入大殿再到进甬道,一系列的环节,都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诡异。
具体哪里有问题我说不上来,像刘丧所言,没有具象化的表现,没有明显的缘由,甚至感官也没有给我传来一分一毫的反馈,有的仅仅是毫无参考价值、统称为第六感的奇异感知,这种第六感出现最多的频
m.bīQikμ.ИěΤ率,通常是什么活见鬼、脚踩**以及老公偷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哥给我的感觉也很不正常,不是他举动有什么异样,而是跟他相处时,偶尔,我竟然会没由来的感到割裂。
难不成真有鬼在左右我们的知觉?
一番商讨不下,最后他们决定让小张哥去寻找他敬爱的族长,毕竟他吐的一口好痰,既能对小哥有两分助力,张家人超高的危机接收能力,也不会让他当场去世。
岔开小张哥,天真突然抓住我们,在我和胖子的手上敲道:“小哥不对劲。”
我立马就激动了,反抓回天真:“感人!你察觉到了!我也是!”
胖子圆圆的指尖点在皮肤上,又是跟天真完全不同的触感:“实不相瞒,老子也觉得。”
“不止我们,我估计瞎子也有点意识到了,所以才没急着去找小哥。”天真继续道。
“你说得对。”
瞎子的敲敲话,来的猝不及防。
“**。”
胖子顿时炸了:“你丫什么时候学会的,谁教你的,怎么不告诉我们,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