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探头看到外面的瞎子还在门边徘徊,贼精贼精的冲我们招招手:“我刚刚是看刘丧脸拉的比骡子还长,故意激他活泛活泛手脚,你们别跑了,赶紧来藏好,等下瞎子要大显神通,小心被炮灰。”
轰隆——!
话音一落,甬道尽头轰然响起一声巨大的闷响,墙壁接连不断的摇晃起来。
紧接着一连串的灰浪砰砰砰往里炸,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被孙猴子一棍子劈开,前方突然迸出无数的碎石粉末,水管一般哗的就从头上扑洒下来。
“瞎子我**仙人!”
胖子大骂一句,只来得及用脚勾住刘丧,于是就立马反腿一卷,手上拉着天真,像拖狗一样把他们扯坑里,再使劲按下他俩的脑袋,三个人蜷缩成三小团肉球。
我耳朵被震的瞬间耳鸣,嗡声从耳道扩散到整块头盖骨,眼珠子都跟着一齐发颤,眉头马上拧成团,积着一撮撮的石灰。
忍着耳膜的疼痛,我抬头看去,却见小哥镇静的不行,一步都没跑,只反手抱住我往墙边一靠,用身体把我裹进去,同时手按在我耳后的穴位上,轻轻一压,我竟然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见了,双耳像是被蒙住般,连同短暂的痛楚也一同消失无踪。m.bīQikμ.ИěΤ
灰雾大卷,摆起道道的无形鞭痕,疯狂肆虐。
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好累,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面庞,撩拨的我心弦泛动,意志弥散。
外面地动山摇,无论脚下、头顶都在细碎的崩落声中裂出数条纹路,我却疲倦至极,头像无法支撑般倒在小哥的臂弯,鼻子栽进他的衣服,顷刻被温和的暖气裹住。
大脑本能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但精神却渐渐涣散,我用力撑着眼睛,看到旁边的胖子他们仨已经被迷的东倒西歪,瞳孔失焦的厉害。
我忽然意识到大门被人动过手脚,心脏不由自主开始一阵阵的发紧。
头脑眩晕,我却还是抓着小哥的手想勉强站起来,但几次挣扎之下,并没有成功,只觉一种难以抵抗的巨压罩顶而下,令我昏昏欲睡。
后来半梦半醒间,我好像是被小哥轻轻塞给木安,脑子实在是七荤八素,也没分辨出他到底要去哪,只模糊中看到他面色如寒霜一般,走之前对木安的口型似乎是:“捂住鼻子,看好她。”
沉重的脑袋坠在更死沉的身体上,结果显然易见,哪里都使不上半分力气。
木安扶着我走到边上,用什么东西堵住我鼻孔,我被憋的连连咳嗽,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