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脸色涨红,话顿时就堵住了,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反口。
老实说,天真的话重是重了点,也确实是为他好,谁让他思想老跟不上队伍。
骂归骂,想着刘丧到底是小孩子,不好太过了,我出来打圆场,挥挥手让天真先别输出,又掰开刘丧紧扒着小哥的双手,扶着他柔声劝道:“我哥话糙理不糙,他们是拿你当自己人,嘴里才没轻没重的,平常他们也老这样骂我来着,你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关心小哥,他们也不是要拿小哥当探路的工具人,你冷静点想想,他们几个一脚都踩上去了,要是上面真有什么飞箭落石一类的机关,早中招见阎王去了,还能叉着腰站上面骂你吗?”
狼眼白光四溢,映出刘丧耳垂上的斑斑血迹,耳廓青紫,衬得鬓发乌黑如墨,在鬓角上,还有隐约可见的血渍。
我看的叹息,口吻更加的耐心亲和,轻声继续解释道:“第一遍雷,他们实际已经自己趟过一次,没有出意外,才会再喊小哥接着探探虚实,你应该也看得出来,我们有什么事,一旦事出紧急,都不会多问为什么,小哥怎么吩咐,我们就怎么办,这里面没你想象的那么弯弯绕绕,把小哥丢下,也绝对不是抛弃他的意思,只是没有我们在,对他来说会更轻松行事,以后你要适应一下,思维多转变一点,咱们搭档才能彼此舒心。”
天真和胖子搞不来温言软语那一套,像两个横行霸道的陀螺,看到硬骨头非得撞个你输我赢,刘丧又跟我们有过冲突,以前不解决是觉得没必要,反正也不会深交,现今要放下成见、好好沟通,并非一天两天能速成的事儿,只有我来当这个和事佬了。
刘丧本来就不是无理取闹的主儿,对天真数次发作算是偏见作祟,经我这么一劝导,低着头也明白过来了,眼底的怒气缓和许多,但面上还拉不下脸子,只斜对着他冷哼一声,向我道:“你总有借口替他掩饰。”
双商一向在线的天真领会我的意图,也不再拿话刺他,嘚瑟地挑起嘴唇子,邪魅一笑:“有妹像个宝,你肯定是在嫉妒我。”
木安一脸黑线,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经过这一插曲,小哥那边已经找到柱子机纽的触发点,虽然不知道为啥有人会在自己的宫殿里设置机关,姑且就算他是被无数次侵略吓出的PTSD,不去深究。
小哥告诉我们,这柱子只连接着一道机簧,管道埋在地底下,在正前方两米左右又各分成八条支流,向四面的墙体绵延。
机关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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