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盘旋着飞绕的云雾浮雕,一头瑞兽在其中若隐若现,胖子把手电筒卡进那瑞兽的爪子,问道:“关键是他老人家现在在哪?我们找不到他要咋办?是按兵不动在原地等,还是先进去里头看看。”
木安踢一脚地上焦黑的火把,看着它骨碌碌地滚出去,砰的撞到柱子上,沿路撒下一地的焦灰,他拿起手电筒:“火把还有温度,熄灭不久,如果要追,他应该还没走远,我先去检查下外面有没有黑瞎子留的暗标。”
望着渐渐远去的光点,我让他注意安全。
注意力回到跟前,我看见前殿的大门紧闭,四角包裹着镂空纹饰,青铜浇铸成的小兽蹲在门边上,通体都是材质不明的铆钉。
而我注意到门轴处有一部分的灰尘被抖落下来,证实不久前曾有人打开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进门后又把门推回了原位。
“对了。”
胖子本来在看台阶中间的乘黄石像,突然像是记起什么,转头瞧了瞧,抓住最近的我就问道:“之前我们在上头被炸的跟耗子一样到处蹿,你们在下面就没一点感觉吗?听都没听到爆炸的动静?”
天真呵呵一声,代替我们几个申冤:“得了,何止是听到动静,那时整座山都在打哆嗦,裂缝顶上疯狂往下掉石头,我们仨是位置好没给砸到,小哥时运不济,差点被崩死在山体裂缝里面,只不过没遇到你和木安以前,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来大蚂蟥作天作地的,再有余震我们也听不着,大家都想着怎么保命,哪来心思计较更多。”筆趣庫
胖子闻言就唰的看向小哥,两只眼珠子来来回回的端详,见他精神好的不能再好,才回过头看着我们,默默挠了挠头。
他不提就算了,一说我也想起来,最初我救下刘丧和天真,几人匆匆躲入山腹,途中刘丧感染发高烧,我们坐着等他醒来,还没等到,整条裂缝就开始莫名其妙的狂抖。
乱石如雨,刘丧在睡觉,我跟天真迫不得已只能给他当人肉盾牌,被砸的要死要活。
正当我以为我们要当场凉凉的关口,山崩地裂又停的十分突兀,当时我们还不明白当中缘由,以为自己命大,现在盘盘时间线,大概正是他们被炮轰的时候,地面爆炸波动到地底,我们就是被连累的倒霉蛋。
“好兄弟,同甘苦,共患难。”
最后实在尴尬,胖子来了这么一句。
说着话,木安就从左边的甬道溜达回来,向我们摇摇头:“左右都看过,门是用铁浆封死的,没